引用:
原帖由 bqtbyd 于 2019-5-5 03:08 发表 
李春有一次拿起机枪时复仇和自杀的机会,不明白为什么不做。
施虐、致死、嗜血、冷酷、绝望由头至尾一骑绝尘,不存善意、极端的恶本身少有人写,显得作品很特殊,其中又是保持杀戮坚持到底最是可贵。中国国情和传统文化几乎不讨论恶意,有人能把“恶”本身写出一个极端,本身就很有意义。
书里除了施虐手法外没有特别让人思考的东西,单纯刻意的虐待显得很苍白,应该多着墨高原和平地的仇恨,整添合理性才不显得太突兀。
看书的时候第一人称“我”说的那些话,真的好有趣,在现实框架限制里禁锢的,那些恶念由“我”第一人称缓缓悠悠随口说出,直觉荒诞不经
嗯……
李春拿上枪那会,大家的力量输出是在对外的。也不是一定不能抓住一支枪就整个人转回来朝向屋内。不过那会很混乱吧,周围的军人首先想到的恐怕就是阻止她。
这一段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两个高原人就被弄到别的房间去了。
以后外部的事态结束……李春会如何考虑如何行动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如果她一心一意的要自杀能不能成功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也许……人都是有迟疑,犹豫和软弱的时候。我们认定她应该坚决的自杀,是因为我们知道了事后的结果。但是……她在事先并不知道那个结果。其实那个高原“第一人称”事后的做法是反直觉……或者也许是反人性的,出乎人(和读者)的意料之外。也正是反直觉和反人性,后续的情节才成为作者蓄意制造出来的一个点,用来表达人性可能的恶意。
我很喜欢您下面第二句的评论,那也是我本人自认的我的故事存在的意义之一。而“应该多着墨高原和平地的仇恨,整添合理性才不显得太突兀”这个表达……我觉得我确实是那么期望的,而且也很努力的去做了,正如您在后边所说:“看书的时候第一人称“我”说的那些话,真的好有趣,在现实框架限制里禁锢的,那些恶念由“我”第一人称缓缓悠悠随口说出,直觉荒诞不经”,我在设计第一人称所说的那些话的时候真的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当然也许是由于能力限制的问题,我没有能够做到更好。
谢谢朋友赞赏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