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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 青草膏的包厢(书籍摘抄、小黄文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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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膏的包厢(书籍摘抄、小黄文摘抄)

不知道这样发行不行呢?
年轻时候看过一部小说《二号首长》,里面有一单精彩对话,摘抄一下:
赵德良谈平王东迁

  陈云达说:平王东迁,是因为平王的父亲周幽王姬宫涅宠信褒姒,荒疏政事,导致了西周政权的崩溃。周幽王为了取悦褒姒,无所不用其极,做了很多荒唐事,其中最关键的两件事,一是烽火戏诸侯,一是废王后逐太子。褒姒不爱笑,周幽王为了让褒姒笑,想尽办法,千金买一笑。可是,褒姒天生没有笑神经,还是不笑,周幽王手下有一个奸臣,名叫虢石父,他替周幽王出了个烽火戏诸侯的坏主意,周幽王一试,褒姒果然笑了。周幽王见这个办法可行,就一次又一次点燃烽火,诸侯们见烽火燃起,以为京城有难,点兵救难,可赶到烽火台前的点兵场一,原来是周幽王和褒姒在那里玩耍,褒姒大笑。诸侯们大怒,领兵而回。后来,申侯联络西戎进犯京城,周幽王命令点烽火,诸侯误以为又是周幽王和褒姒在胡闹,不来勤王了。这就是历史烽火戏诸侯的故事。申侯为什么联络西戎进犯京城?这又与周幽王的另一件荒唐事有关。为了取宠褒姒,周幽王答应废掉王后申姜,立褒姒为王后,废掉太子姬宜臼,立褒姒的儿子伯服为太子。姬宜臼被周幽王驱逐到申国。申侯是王后申姜的父亲,姬宜臼的外祖父。对于周幽王的荒唐之举,申侯大为气愤,联络了西戎、犬戎以及缯国等,想以武力逼迫周幽王收回成命,恢复宜臼的太子地位。不料,西戎和犬戎背信弃义,并没有按照事先议定的盟约执行,而是杀死了周幽王和太子伯服,活捉了褒姒,血洗了京城。整个西部,在诸戎的掌控之中,平王无奈,才东迁洛阳。
  赵德良立即接过了话头,不错,历史教科书确实是这样写的。历史这种东西,是成功的人写的,而不是失败的人写的。所以,教科书的真实是不是历史的真实?很值得打一个问号。关于平王东迁这段历史,最近我看了一部书,里面提到一些观点,觉得很受启发。作者认为,平王东迁的历史,是被完全篡改了的。甚至有可能经过了二次篡改,第一次篡改者,是周平王姬宜臼,第二次篡改,很可能就是纪录了《春秋》的孔子。周之所以灭亡,是因为平王姬宜臼造了他父亲的反,他自然不会把自己写成一个造反派,一个弑父逆子,他要一力粉饰,所以,将历史改了一遍。接下来,孔子著《春秋》。孔子是个什么人?在此不需要深入地,有两点,非常重要,其一,孔子不喜欢女人甚至恨女人,所以,孔子才会,惟女子与人难养也。在孔子来,历史有很多事,都是被女人坏的,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女人。其二,孔子是一个讲究周礼排斥改革的顽固派,所以,他才会,克己复礼,惟此惟大。在孔子来,周幽王喜欢褒姒,是不可容忍的,因为喜欢褒姒而废王后逐太子,就更加不可容忍。所以,他在平王篡改历史的基础,又对这段历史作了更进一步的篡改。
  赵德良拿起面前那份材料,又放下来,继续说,可这段历史,无论怎么改,改不了两个事实,第一个事实是,西周的灭亡,是因为平王宜臼联合他的外公申侯造反,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第二个事实是,平王造反成功了,可成功之后,无论是平王还是申侯,并没有得到他们想得到的。平王是得到了洛阳王室,可失去了天下。洛阳的周王室,只是一个留守政府,权力已经走不出洛阳城。我们换个角度。周幽王宠爱褒姒这件事,落脚点是一句古话,红颜祸水。红颜真是祸水吗?就拿我们今天某些领导干部的腐败堕落来说,最后总免不了找一个借口,自己各方面都严于律己,只是坏在娶了一个贪婪的夫人。这种词,有点滑天下之大稽。你一个领导干部,少管几人,多则管几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人,你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了,还能管理一个部门一个行政区?这不是笑话吗?既然你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了,就只明一点,你无能,尸位素餐。换言之,假若你的能力足以管理好几百万几千万人,宠爱自己的女人,又有何错之有?正所谓无情并非真豪杰嘛,英雄也有儿女情长的时候,作为天子,情之所至,儿女情长,就算有错,那也是天子的错,与女人何干?相反,我们再宜臼和他的母亲申姜。周朝的法律规定,天子有正妻有次妃还有其他妃子。既然法律这样规定了,在法律没有修正规定之前,申姜和宜臼,就应该遵纪守法,就应该成为表率。可申姜呢?并非如此,不仅对褒姒恨之入骨,而且鼓动自己的儿子对褒姒进行百般打击。这是什么行为?是违法行为。一个心中无法的太子,能够成为未来的明君吗?显然不能。一个心中无法的王后,能够母仪天下吗?同样不能。既然如此,周幽王废后逐太子,就是依法行事,就是在维护法律的神圣和尊严,何错之有?至于烽火戏诸侯,我在这里就不展开分析了,从古至今,已经有很多史家研究论证了这事的不可能,有兴趣的话,你们可以去找来。聊了这么多,我只有一个感慨,整件事,都是太子宜臼在违法乱法,但在修史的时候,却将屎盆子扣到了褒姒身。这且不提了,只这个姬宜臼,自己稀里糊涂干了蠢事,还以为是干了一件天大的伟业,结果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落得孤家寡人的晚景不,将好好一个周天下给毁了。历史被宜臼篡改之后,使得这个东周的开国天子很显得有些英雄主义情怀,可无论怎么改,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是一个千古罪人,也是一个自食其果的无知之辈。
  赵德良停下来后,大家全都没有话,每个人都在思考。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番话,肯定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所指的。但究竟指什么?大家又一时想不明白。
  到这里,我想再问大家一个问题。一个社会,什么最重要?赵德良过这句话,再一次了大家,竟然没有一个人回答。他显然也不需要别人的回答,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下去。他说,你们很可能会说,法律最重要。现在是法治社会嘛,法律是一切的根本。但是我要说,这种观念是错的。不是法律最重要,而且社会秩序最重要。法律只不过是维护社会秩序的工具。什么是社会秩序?我的理解,主要有两大部分,一是社会的结构秩序,一是社会的行为秩序。当然,还可能有别的秩序。社会的结构秩序又包括很多方面,比如行政结构,伦理结构等。马列主义理论中,这被表述为上层建筑。法律,只不过是维护上层建筑的工具。
  赵德良喝了一口水,接着往下。这个伦理结构,是个很有趣的东西。中国是一个非常讲究伦理结构的国家,过去,我们讲天地君亲师,这就是在强调社会的伦理结构。现在不讲了,天地君亲师,被认为是封建伦理,被砸烂了。我们不是封建伦理还是别的什么伦理,这是理论家研究的事,太深奥了,一下子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实际中的例子。有一种现象,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在一个家庭结构中,秩序是非常重要的。这个家庭中,必须有一个顶梁柱,而这个顶梁柱,也必须是父亲,绝对不能是母亲。你们可以仔细回想一下身边的家庭。一个家庭中,如果父亲非常强势,这个家庭的子女,就一定非常团结,也同样非常强势。相反,如果这个家庭的母亲非常强势呢?在对内,这个家庭中的男人,肯定弱势。在对外,这个家庭所有的事,全都是女人出面。而别人待这个家庭,也一定是同情的认可。我们这代人,家里都有很多个兄弟,凡是多兄弟的家庭,如果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人,这个家庭就一定会兴旺。如果父亲不成器,长兄能够顶天立地,将几兄弟紧紧地团结起来,这个家庭,同样可以撑起一片天。只有父亲和长兄都不在了,老二才可能顶天,撑起这个家。父亲或者长兄仍在,但都不成器,就算下面的兄弟中,有某一两个人非常出色,这个家,也一定是四分五裂的。你们回想一下自己周围的家庭,是不是这个情况。我没有仔细研究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规律,也没有到与此相关的理论。不过我想,这其实是一种社会秩序的体现。由家庭联想到一个国家,联想到东西周。西周的周幽王,就好比一个家庭的父亲,周平王就是长子。无论周幽王是个好父亲还是坏父亲,周平王造了父亲的反,肯定是个坏长子。这个长子坏了,他的兄弟姐妹就乱了,哪怕有一两个成器的兄弟,也撑不起周朝天下了,西周过渡到东周,并且发展到后来的春秋乱象,战国烽火,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我们现在,建设和谐社会,什么是和谐?社会秩序的和谐,我就是最大的和谐。到一个家庭是如此,大到一个国家一个省,也是如此。我们制定了很多的法律法规,这些法律法规起什么作用?就是维护这个秩序的,就是为了维护我们社会的和谐的。这才是我们社会稳定的根本,是基础中的基础。失去了这个秩序,我们的社会,就不可能稳定,就会出现一个又一个周平王,出现一个又一个反秩序的造反派。我们有些同志,连最起码的社会秩序都没有想明白,就想当造反派,当周平王,这是非常危险的。周平王造他父亲周幽王的反时,大概从来都没有想到,他破坏了社会秩序,其他人也会如法炮制,将社会秩序不当一回事。结果也正是如此,东周一开始,就出了一系列造反派,晋国搞扩张,卫武公占山为王,郑庄公更离谱,将个东周搞得鸡飞狗跳。楚国就不用了,搞的是封建割据。根子在哪里?全都在周平王那里,你不对人家讲社会秩序嘛,行下效,人家凭什么对你讲社会秩序?
  


[ 本帖最后由 索隆十郎 于 2024-2-19 11:15(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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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良对平王东迁的评价是:平王东迁是被篡改的历史,根本不可信。他认为这段历史被篡改了两次,第一次是周平王,第二次可能是孔子。实际上,还有第三个人,就是太史公。根据《竹书纪年》记载,“烽火戏诸侯”根本是子虚乌有,司马迁手上肯定有比《竹书纪年》更多的资料,却依照孔子的记载,这一点值得推敲。而且,烽火这种军事信息传递方式直到汉朝才出现,在令不出镐京的周王朝,“烽火戏诸侯”无法实现。

赵德良之所以首先论证历史不可信,是为了反驳陈运达,因为陈运达自以为是先秦历史专家,却连真假都弄不明白。赵德良还认为,平王东迁是弑父夺位,并非父逼子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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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神的贡品
1
为求子嗣,父亲将身为公主的我献给昆仑神。
我在被药物滋养泌乳,里外调教了个透彻后送上祭台。
那冷清神祇用蛇尾悄然勾缠上我的腰,“我可以让男子拥有重新生育的能力,但这颗种子却只能种在你的红莲中。”因他这句话,所有男人都将我团团围住,压在地上……
……
“把衣服都脱了!”
王嬷嬷的三角眼在我们几个女孩的身上打转,昨天我还是金尊玉贵的公主,今天却成了被挑选的货物。
这一切都是因为南锣朝的皇室在三十年前受了诅咒,无法再生下男婴,皇室的宗室差点断根。
父皇祈神十年,终于得到神谕——只要送上的贡品能让昆仑神满意,这诅咒就能解开。
献给神的贡品,自然身份不能低,于是除了朝廷官员的千金,就连我这样的公主也被逼着过来。
所有人互相看着,都没有动作,王嬷嬷眯起眼,手中黑色的长鞭狠狠抽向最前面的女孩,女孩顿时被打得惨叫。
“快点!你们既然来这里,就要有当贡品的自觉,就算公主也不例外。”
她的目光明晃晃落在我的身上,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解开了衣带,露出汹涌的硕大。
我自幼天赋异禀,发育地太过丰盈,就连王嬷嬷都吃了一惊,快步走上前捏了两把。
“啧啧,真是尤物。”
我面红耳赤,她粗糙的手就像树皮,我被捏的全身一颤。
有了我的示范,其余人只能纷纷脱下衣服,偌大的宫殿都是赤条条的美人。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这只是开始,王嬷嬷又命令所有人都趴在软垫上,叫来一群太监。
“献给昆仑神的必须是完璧!都来检查一下,如果敢有虚报的,哼!”
被下贱的太监检查?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刚要反抗,身后却来了一个小太监,直接把我压在垫子上。
“公主放心,其他人都是用手指去摸,您向来尊贵,自然有其他的检查方式。”
说着他直接掰开,探出舌尖。
“不……不要!”
湿热又酥麻的触感传来,我顿时发出尖叫。
想躲开却被另外两个太监按住手脚,胸口摩擦地生疼,侧着脸的只能看见其他人都像狗一样趴着被检查。
都在不停哀叫。
突然不远处一个太监直起身,举起沾满了黏液的手。
“王嬷嬷,这位下面不对。”
王嬷嬷顿时咬牙切齿:“贱蹄子,竟敢犯欺君之罪。”
“饶命啊,是我家表哥前夜来敲我的门,抓着我非要……”
那位女子不停求饶,可王嬷嬷却不听,吩咐太监。
“拖下去,给外面两条大黑狗开开荤。”
我这才想到进宫殿之前,外面有两条凶猛黝黑的狗,当时还觉得纳闷,没想到竟是派这种用场。
很快女人被拖走,外面传来阵阵惨叫,可后来竟成了另一种叫声。
我不知为什么,全身开始不停地抖。
后面的小太监顿时被浇了一脸,狠狠吸了一大口。
“公主殿下,您可真会心疼人,还赏小的水喝。”
我羞愤欲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好在王嬷嬷已高声道。
“好了,第一轮检查完毕,你们都退下吧。”
太监们不甘不愿地离开,所有女人都倒在垫子上,久久不能起身。
我喘着粗气想爬起来,王嬷嬷却冷哼一声。
“都给我趴好了!接下来还得看看你们的本事呢。”
“昆仑神天赋异禀,据说有两根粗壮的家伙,你们要是不能让他尽兴,这贡品又有什么用!”
可这种东西要怎么检查?
我正疑惑间,就见王嬷嬷用脚尖踢倒了面前的女人,直接将手中的鞭子倒掉个头,鞭柄那端朝下按去。
“给我把它吞下去!”


2
“嬷嬷!啊,痛。”
女人惊呼一声,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王嬷嬷直接踩住了背。
“这才哪到哪?这鞭柄可是用千年玄冰打造的,还刻了纹路,一般的嫔妃都享受不到,能进入你那里,也算你们有福气。”
一边说着,王嬷嬷一边旋转着鞭柄。
很快那女人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开始往后爬,仿佛想要吞下更多,却被王嬷嬷在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
“哼,真是骚到了骨子里,可你们的处子之身是给昆仑神的,别想着偷吃!”
说着嬷嬷毫不留情把鞭柄抽出来,那女人跪在地上扭动着身躯,似乎难受的要命。
有她做了示范,其余的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被嬷嬷压在地上,有的承受不了,光溜溜地直接就被太监拖出去了。
还有的竟然失去了理智,直接朝嬷嬷的手上坐去,直接被破开了,嬷嬷嫌弃地擦拭着鞭柄,也让人一起把她丢出去了。
外面的狼狗叫的越来越欢快,我的心也跟着打鼓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王嬷嬷把我留到最后。
“公主这里可真漂亮,还很娇嫩,就像一朵莲花。”
王嬷嬷摸了一把,我死死咬着下唇,差一点就叫出来。
可还没等我缓过来,鞭柄就进来了,那冰凉的感觉让我一个激灵,忍不住重重喘息,搅紧双腿。
随着王嬷嬷深深浅浅地转动,我终于明白了刚才那些女人,真想不顾一切地要个痛快。
可作为公主的最后一丝尊严让我捏紧了拳,脚尖都绷直了,最终也没有哀求。
王嬷嬷在我身上花的时间最久,等终于抽出来时,仿佛在水中泡了很久,长鞭上滴滴答答落下水。
“不愧是殿下。”
王嬷嬷的脸上浮现笑容,最终点了几个人。
“这些算合格,其余的都拖出去,随你们处置。”
为了防止有人故意落选,父皇将落选后的惩罚设的很严重。
太监们发出欢呼声,将这些平常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千金小姐像死狗般拖下去,很快各种声音响起,填满了整个宫殿。
从这天开始,我和其余几个被留下的人就开始了各种调教。
我被灌着喝下不少汤药,不但上面的嘴要喝,下面的也没少喝,说是为了扩充通道,好让昆仑神更尽兴。
可怕的是我渐渐竟然能分泌乳汁,每次情动时都会喷地很远,空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每天都有太监拿进来各种小玩意,有些是冰块,有时是一些珠串似的果子,一个个塞进去,逼着我们一定要夹紧至少一炷香的时间。
如果敢掉下来,就会被倒吊起来,太监捧着垂下来的硕大吃进去,直到奶汁喂饱至少五个太监才能被放下来,就像一个个奶葫芦。
终于到了要决出最后贡品的那天,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人,正是那天第一个被王嬷嬷挑中吃下鞭柄的那位。
她挑衅地看着我,显然觉得胜券在握。
毕竟父皇说过,能让昆仑神满意的祭品将成为整个国家的圣女,她想坐上那个位置。
王嬷嬷让太监给我们的身上都抹了油,我们的皮肤变得几乎透明,又被分别放到了两个巨大的床上。
“王嬷嬷,这是做什么?”她忍不住问。
王嬷嬷拍了拍手,几个太监举着一个巨大的黑箱子进来,里面淅淅索索传来声响。
我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黑箱子倒在地上,一群颜色各异的蛇从里面爬出来。
“你们的身上抹了蛇油,会被它们认为是同类,这些蛇正在发情期……”
“蛇最喜欢阴暗潮湿的洞穴,你们可要好好满足,最后这些蛇更喜欢和谁亲近,谁就是献给昆仑神的贡品。”
后面的话我已听不太清了,因为这些蛇渐渐爬上了床,冰凉的鳞片环绕着,就像王嬷嬷所说,朝着那洞口钻去。
我很快气喘吁吁,一浪浪的快感要将我淹没,可我又不能让这些蛇钻到太深的地方,免得被破开。
只能在它们钻进来时拼了命地夹紧,甚至能感受到蛇信吐出来在里面探索,更可怕的是我的乳汁不住地溢出来,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蛇将我围在中间。
可为了圣女的名号,我还得尽可能地将身体展露出来,手脚并用地抚慰着这些蛇,脚心被滑腻腻的蛇鳞刮过,刺地全身颤抖,一股股乳汁飙出来,溅地满床都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太监们在地上洒下雄黄粉,蛇纷纷退去,而我已经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了,身下都是水渍和乳汁。
另一边那个女人更是直接昏迷过去。
王嬷嬷看着她冷哼一声,“真没用,丢出去,送到云香阁……现在一个男人可轻易满足不了她,也算便宜了她。”
我松一口气,知道自己成了最后的赢家。
第二天,我被带去从里到外洗漱一番,这段日子胸口又涨大了一圈,薄纱披在身上只能看到起伏的山峰。
父皇包括宗室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我,不停地咽着口水。
可最终为了子嗣大业,我还是乘上了小轿,被送去山上的昆仑神庙。
我在路上睡了一会,等醒来后发现自己竟泡在一个温热的池子里,对面的男人全身黝黑,肌肉高高隆起,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池子里的水很清澈,我能清晰看到水面下那条垂下的黑黢黢的东西,此刻的状态竟已比当初的鞭柄粗了不少,更别说等后面兴奋起来……
我心中一颤,怀疑自己要怎么吞下,这可比寻常的黑蟒还要恐怖,让我不由自主开始害怕。
“你就是被送来的贡品?”
他只扫了我一眼,我就全身发冷,感受到不可违逆的气息。
“是,奴来伺候神子。”
“哼,那你还不快点爬过来!”他毫不客气地呵斥。
我顿时惊慌失措,要是就这样被送出去,我恐怕会受到极重的惩罚,想到王嬷嬷的手段,我怕的双腿发抖。
“这……这就来。”
我从池子里一点点挪过去,双腿缠上昆仑神的腰,用最柔嫩的地方蹭着他的腹部,隆起的肌肉摩擦着,带起了异样的快感。
不知不觉产生了某种骚动。
毕竟这段日子一直被调教,但从未真正满足过,我早就火焰焚身。
更何况眼前的人如此粗壮雄厚,可比那些太监要让人着迷多了。
我伸出舌头,含住他粗大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咬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奴好难受。”
昆仑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继续。”
声音没有波澜,可我已感受到有东西顶起,戳着我的小腹,那尺寸简直让人害怕。
我只能试探性地爬上去,一点点沉下身。
前前后后律动起来,却并不敢深入。
“求您疼奴。”
神子喉结滚动,却还是没有动作,只是肌肉紧绷到了极致,阳刚的气息紧紧裹着我。
就在这时,我突然哀叫一声,胸口猛地喷出乳汁,直接落在神子的嘴边,在黑色的面容上多了一点奶白。
神子慢慢眯起眼,舌尖舔了舔嘴角,突然将我按在水池中。
一条巨大的蛇尾不知什么时候缠上我,我这才发现他的双腿已化了形,更可怕的是竟有两根抵着我。
“那就让本座尝尝贡品的滋味。”

3.

日日被王嬷嬷教导要伺候昆仑神,充分扩张。
可真正到了这一刻,我简直被撑到了极限,甚至差点昏过去。
“不要……奴要死了。”我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他的动作被抵在粗糙山石上,几乎要被摩擦出血。
昆仑神骤然停下动作,直接抽身出来。
“没用的东西,滚下山去!”
可这时巨大的空虚笼罩着我,不单单是为了任务,我自己也受不了,哭着哀求。
“奴难受……”
神子冷漠看着我,好像刚才的欢愉都是错觉。
我忍着巨大的羞耻,用手捧起胸口,“请神子赎罪,奴知错了。”
白色溢出,一滴滴落在水池里,神子低下头,狠狠吞下,舌尖扫过,我顺势攀上他的肩,一点点坐下,将他的物件完全吞下。
这下他不再留情,恨不得将我撞碎在水池中。
一波又一波的水从池子里晃出,从未吃饱的身体一下子吃得太多,就连肚子都鼓起许多,乳汁更是不知道喷出多少。
身下的水都变得浑浊,说不清是被什么染的。
最后看着几近昏厥的我,神子上了岸,用蛇尾将我卷起,一直拖到神殿里。
神殿的中央是金子铸成的巨大神像,人身蛇尾,雄伟可怕,如此宏伟磅礴,却比不上我身旁真正的神子。
蛇尾松开,我不由自主地跪倒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连手指都差点抬不起来。
神子用纯黑色的蛇尾勾起我的下颌,逼着我抬起头看着他。
“你想求什么?”
我仰着脸,身体却缓缓下拜,刚被神子含住的葫芦沉甸甸地垂下,压住蒲团。
“求您恩赐,解除三十年前的诅咒,让南锣朝的皇室能正常诞下男婴。”
昆仑神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下。
“我可以让皇家宗室的男人恢复生育之力,但那颗种子却只能种在贡品,也就是你的红莲里。”
红莲?我顺着神子的视线看去,脸上一红。
王嬷嬷说我那处像莲花形状,此刻又变得红通通。
“难道神子指的是……”
昆仑神点头:“那些男子想要男婴,必须先与你交合。”
我像被雷劈了似的,作为公主来伺候神子也就算了,可按照他这么说,我以后岂不是成了人人都想上的妓子?
我一时间没有作声,等反应过来后,面前的神子已消失不见。
空荡荡的神殿,只有我赤身跪坐在地上。
后来的几天我没有再见到昆仑神,心神不宁地想着是否要完成皇室的心愿。
终于这天我收到宫女偷偷递上来的条子,父亲勒令我必须在三日内完成使命,不然就让人把我从山上接下来,剥光了扔到菜市场。
到时候路上的无论是乞丐还是马夫,都可以随意欺辱我这个一国公主。
在父亲的威胁下,我最终还是同意了。
可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却找不到神子究竟在哪里。
空荡荡的水池又变得清澈,仿佛那天只是幻觉。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脑海中浮现自己被绑在菜市口的柱子上,谁都可以来吸两口的模样,急的不知所措。
身体也产生了异样的反应。
毕竟被调教了那么久,每天若是不含着些东西,自己都不习惯。
可神子又在哪里?
走投无路之下,我决定顺着神殿前的白玉阶,一路磕长头,诚心祈求昆仑神的降临。
山上还有积雪,吹来的风都是冷的,我穿着厚厚的狐裘,一步一磕头。
可眼看着快到山顶,却连神子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我最终心一横,跪着上了一个台阶,解开扣子,将狐裘脱了下来。

4. 4

每上一阶,我就脱一件衣服……
风一阵比一阵大,我身上的衣服却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一件也脱了下来,胸口被冷气一激,颤颤巍巍的红梅立了起来。
“神子,求您垂怜。”
我不住颤抖,终于爬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可已经冻的全身发红,就像煮熟的虾。
实在太冷了,昆仑神为什么还不出现,难道我要被活生生冻死在这里吗?
我的脑海中浮现了那双淡漠不含一丝感情的眼眸,不由得苦笑。
可我是从那么多人中坚持到现在,又经历了那些折磨,又怎么愿意轻易放弃?
我闭上眼,决定继续赌一把。
我维持着磕头的姿势,双手却捧起了奶葫芦,想要从里面挤出奶汁。
可现在我被冻的浑身发抖,里面也像被堵住了般,根本没有半滴。
我只能闭上眼,悄然抬起臀部,手指朝着身下探去。
但经历了昆仑神,这点程度又如何能满足我?反倒让我越发焦躁,身体空虚地厉害,只想被狠狠玩弄。
水一滴滴落下,乳汁却还是不见踪影,我抬起头,看见神殿巨大的昆仑神像,最终一咬牙,朝着里面爬去。
通体黄金的雕像是按照神子的模样雕刻的,就连蛇尾也栩栩如生。
“求您……”
我发出意味不明地哼声,一步步爬到尾部,脑海中浮现那天被神子按在水池里的模样,将蛇尾的顶端吞入红莲。
动情中的我并未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神子已站在神殿门口,目光深沉地盯着我,一步步走来。
我沉浸在幻想中,高高在上的神子被我压在身下,仿佛将神从神坛拉下人间。
我甚至放肆地上下摇晃,闭着眼呢喃。
“您怎么不动,是想要奴骑着您快活吗?”
快感涌上来,金色的蛇尾让我的红莲绽放,金与红的交织却还不够,白色的乳汁也一滴滴落在雕像上。
一抹温热突然咬住奶葫芦,我吓了一跳,以为雕像活了。
睁开眼却发现昆仑神正坐在雕像上,闭着眼啃噬着我,双腿又一次化作蛇尾,直接缠住了我的腰。
黑色的面庞和我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神子大人……”
我吓得一抖,生怕刚才那些亵渎的话被他听见了。
可神子却只是将我翻了个身,雕像从红莲拔出,顿时涌出小溪流般的液体。
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真身。
“啊!”
我发出尖锐的叫喊,神子厚厚的嘴唇却落了下来,直接堵住了我的声音。
昆仑神竟会和我接吻?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口中泛起了浓郁的奶香,他的舌也和下面一起搅动。
这一夜我被架在雕像上,原本的两根又多加了蛇尾的雕像,当初王嬷嬷所说的妙处倒是一个都不落地用上了。
神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一字一句。
“本座为你灌顶,让你拥有孕育神力。”
随着他的话语和闷哼,我被冲的全身发烫,软倒在神子怀中。
等再次醒来,我的身上已不知道怎么就被清理干净了。
可我能明显感觉到不同。
我的肩头多了一片青莲的图案,根蔓蜿蜒向下,沉入沟壑。
昆仑神站在我的面前,蛇尾早就化作双腿,黑亮的肌肉仿佛在反光。
“这片莲就是我赐予你的神力,平常为青莲,只要和男子交合后就会变为红莲,而那个人也将重新拥有生下男婴的种子。”
我跪倒在地,真心诚意地叩头。
“多谢神子。”
至少我用再害怕被绑到菜市场,被千百人凌辱。
昆仑神哼了声,仿佛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


5
宫里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很快一行人被派来将我送下山。
父皇没有食言,给了我圣女的称号。
我高坐在四面悬空的轿子上,百姓们争前恐后地看着我。
“公主回来了,这可是昆仑神第一位收下的贡品。”
“现在不该叫公主,要叫圣女大人了。”
“圣女大人可真漂亮啊……那朵青莲简直就像活的。”
火辣辣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来,我面无表情维持着圣女的姿态,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听说只要能和圣女大人那个,就可以生儿子!”
一瞬间那些目光顿时变了意味,绿油油简直就像一群狼。
我开始慌了,尤其是靠的最近的男人有意无意地开始挤过来,甚至有人伸手去抓我的衣摆。
“放肆,退下,都退下!”
侍卫们高声呵斥,可人却越来越拥挤,终于不知道谁先撞倒了侍卫,轿子顿时一晃,我的胸口也跟着颤抖。
耳边穿来清晰的口水吞咽声。
完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果不其然,男人们疯了般挤来,直接对侍卫们动手。
轿子很快落在地上,我虽然没有摔伤,但也从里面滚了出来。
披肩滑下,露出一抹雪白,深深刺进了这些人的眼。
“能上公主,就算被砍头了也不亏!”
“圣女的身下怎么湿了一片?啧啧,我看和青楼的姑娘也差不了太多,都下贱的很。”
“反正这么多人,难道陛下还能都砍了我们的脑袋?”
很快有人按住了我的手臂,还有人拽住我的腿,我曾经最害怕的事情眼看着就要发生。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吹来,压着我的几个男人顿时发出惨叫。
“啊,眼睛,我的眼睛……”
“救命啊,怎么回事?”
他们的双眼竟流出红色的血,捂着眼睛再也顾不得别的了。
侍卫们急忙趁机扶起轿子,我合拢衣服坐上轿。
所有人都敬畏地不敢再靠近,眼睁睁看着我离开。
我忍不住回头,仿佛看到空中浮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狼一般的双眸盯着我。
是他吗?可他又怎么会出手帮我。
我还没想明白,已被脚步飞快生怕再出意外的侍卫送回了宫。
父皇亲自在宫殿前迎接我,还有一群宗室的人,这群人的膝下都没有孩子,目光灼灼地等着我回来。
毕竟要不是选不出继承人,他们也不至于急成这样,甚至将那么多千金闺秀都送进来选拔。
“我的好皇儿,总算回来了。”
父亲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可看到我身上凌乱的模样,顿时皱眉。
“怎么回事?”
侍卫们诚惶诚恐,急忙跪下来谢罪,父皇听了后久久没说话,目光只落在我肩头的青莲上。
“皇儿先去休息吧,这件事父皇定然为你讨回公道,那群刁民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点点头,被宫女搀扶着回宫殿。
只是脚步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琦王立刻上前扶住我,喊着我的乳名:“长萍,小心点。”
虽然不是同脉,但按理说我应该喊他王叔,可此刻王叔的手掌却在我的腰间游移,指骨上的戒指刮过我的软肉。
我刚想退一步,身后却又站了另一个男人。
“是啊,你现在可是我国圣女,一国的宝贝,可不能有半点损伤。”
比起琦王,他更是大胆,手直接钻进了裙子。
“刚才那些贱民碰了你哪里?王叔帮你揉揉,是这里……还是……这里?”
随着他的动作,我发出抽气声,差点软倒在地。
溢出的乳汁直接打湿了胸口的衣衫。
阵阵奇异的奶香气散开。


6
“王叔们,不要……放过我。”
这简直是刚才的情景重演,只不过从一群平民变成了这群看似高高在上,但也同样猥琐的衣冠禽兽。
因为三十年前的诅咒,整整三十年皇家和宗室都没有生下男孩,这些叔叔们是上一代仅存的男人,可年龄一个个都和父皇差不多大了。
经历了昆仑神那样俊朗的神子,我又怎么愿意和他们纠缠。
我挣扎着想离开,面前的道路却被这些男人堵死。
“长萍啊,你也知道叔叔们的心情,我们也不想这样·,可谁让昆仑神将种子留在你的体内。”
“是啊,这也是逼不得已,你就乖一点,让我们取走种子吧。”
“小时候王叔还抱过你呢,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乖多了。”
才被合拢的衣衫再次被拉开,胸前的葫芦直接蹦了出来,不知道被哪个王叔捏在手中把玩,一下下地往外挤压。
原本熟悉的人都变成了不认识的样子,我害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到父王厉声道。
“够了,一个个都像什么样子!难道要造反吗?”
众人尴尬地停手,“皇兄……”
父皇的双眼饱含戾气,“都给我滚开!长萍现在可是圣女,谁允许你们这样亵玩?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帝一怒,这些人也不敢再放肆,只能不甘愿地松手。
我扑到他的怀中,仿佛抓着唯一的稻草,抽泣道:“父皇……”
父皇拍了拍我的肩,目光仿佛不经意地落在青莲上,又移开。
“皇儿先回去休息,万事自有父皇为你做主。”
我回了宫,或许是因为惊吓,很快开始发热。
但这对我而言也是好事,至少在病好之前不会有人碰我。
毕竟他们也不想把我这个藏着“种子”的容器折腾死。
这天夜晚太医从宫里离开,我感觉好多了,却又不敢声张,只能偷偷从床上爬起来。
想来想去,也只有父皇能保护我。
于是我趁着夜色偷偷溜到父皇的寝宫,然而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母后的声音。
“陛下三思啊,长萍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难道你真的忍心……”
父皇熟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很陌生。
“皇后,难道你要违逆朕?哼,朕决不允许那群狼子野心的家伙先于朕有后代!”
“今天朕问了太医,长萍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要取出种子。”
我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父皇竟然……竟然要对我……
可我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死死咬着下唇,伤心到了极点,里面又传出母后的叹息。
“唉,或许这就是长萍的命吧,二十年前我们偷偷将她从宫外抱回来,或许也是为了今天。”
很快我从他们的交谈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我并不是父皇和母后的亲生孩子!
三十年前被诅咒的皇室根本不是无法生育男婴,而是连女婴都无法生育!
为了获得皇位,父皇和母后演了一场戏,假装怀孕,再偷偷从宫外抱回一个女婴,也就是我。
让皇祖父以为他是唯一还有生育能力的皇子,只能捏着鼻子将皇位传给了他。
难怪这么多年来也只有我这一个公主……
我大惊失色,既然我不是他们的女儿,那个男人更不会有顾忌了。
可我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父皇,又怎么能接受这件事?
心神不宁的我退了一步,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谁!”
父皇厉声质问,因为交谈私密消息而被调出去的太监们也纷纷得到消息赶来。
我提起裙子拼了命地跑回宫中。
然而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鞋子丢了一只……
怎么办,会被发现吗?
就在这时,门口穿来推门声。
却因为我提前插上门闩,外面的人并没有推开,声音却传进来。
“长萍啊,父皇来看你了。”


7

听到父皇两个字,我急忙抱住膝盖,根本不敢应声。
他根本不是我的父亲,就是一个想要欺负我的畜生!我叫了他那么多年,他怎么忍心下手?
“长萍,开门!父皇知道你在里面。”
“别闹脾气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一开始还是诱哄的口吻,到后面却越来越严厉。
“刚才在外面的是你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不乖乖出来!”
“哼,你有什么不满足的,本来就是贱民的孩子,却能成为公主,甚至圣女……这可是你的福分。”
“快把门打开!不然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眼看着我不开门,狗皇帝也不顾及面子了,直接喊来侍卫要撞开门。
“既然敬酒不吃,就别怪朕心狠了,你这身子现在可是神奇的很,再不听话,到时候朕把你的四肢砍断,只留下那处,让天下的男人都来你这取种子。”
“为我南锣国增添人口,也算成全了你圣女的名声。”
我吓得不知道该逃往哪里,抖个不停。
门轰然被撞开,曾慈眉善目的父亲似乎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怪物,指挥侍卫上前来按住我。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进来一个虚影。
渐渐凝成实处,露出蕴含力量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肤,只下半身随意地裹着布料。
“是昆仑神!”
“神子降临……”
所有人都跪倒在地,只留下狗皇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昆仑神……怎么会下山?”
可他话未说完,突然抽搐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哀嚎,没有半点体面。
其余的侍卫也都被神威死死压在地上,分毫动弹不得。
“神子,您来接奴吗?”
我热泪盈眶,用脸颊贴上昆仑神的衣摆。
他抬起手,直接抓住我的头发,贴近他的腹部。
“脱。”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我便立刻褪下衣衫,捧着胸前的硕大凑上前。
这次他却没有变成蛇尾,而是直接将我压在床上,当着众人的面为我灌顶。
老皇帝仰面倒在地上,口鼻满是鲜血。
其余人连头也不敢抬,只能听着我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尖叫。
我被折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字词。
“神子,您专程……救……奴吗?”
“安静点。”他将黑色的粗大指节探入我的口中,不断深入,让我再也说不出话。
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肩头摇晃。
那朵青莲在他的掌心下盛开,变成妖娆的红莲。
等天终于亮起,老皇帝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宫女在昆仑神的示意下进来为我清理干净,又用能找到的最贵重的衣饰装扮着我。
万众瞩目下,我被推上皇座,成为南锣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任女皇。
所有人都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而那些心有不甘的还想反抗的,不用我做什么,自己就先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人又怎么能和神抗衡?
我坐在王位上,看不见神子的身影,内心却无比安宁。
从我成为女皇后,南锣国皇族的诅咒便不攻自破了,毕竟我想让谁有生育能力,便能让谁有。
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掌心。
我召集全国上下的能工巧匠,在皇宫内建了一座昆仑神的雕像。
白日里,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皇,没有人敢违逆我的命令。
夜晚,皇宫里却时常传出暧昧的声响。
我穿着玄色象征着皇权的衣袍,下面却吞吐着神子黝黑的信物,我们躺在巨大的雕像下,死死纠缠在一起,一黑一白。
红莲绽放,昆仑神用厚厚的嘴唇抵住葫芦口,我颤抖着交出乳汁。
“神子……”
“求您疼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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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犬与剑士


序章 复仇者
路西尔王国歌剧院

随着舞台上的帷幕缓慢拉开,一道白色靓丽身形缓缓爬出了阴影。

坐在昏暗里的观众直起身子,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看像舞台上那娇小的身影。

早已现身在舞台的男演员手里拿着一条银链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把她牵了出来。

那是一位被拘束成牝犬的少女。少女有着一头齐肩的乌黑卷发,灵动的湛蓝色眸子犹如宝石一般漂亮,樱桃似的小嘴叼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

她那娇小玲珑几乎全裸的身躯套着一件半透明的蕾丝衣物。而她的四肢则被白色的丝带折叠捆绑在一起。只能以手肘和膝盖着地。

少女的酥胸和玉臀反而和娇小可爱的身材相反。硕大挺拔的酥胸上各挂一个银色小铃铛。玉臀上一只毛绒绒的尾巴插在少女的下体处。

俊美的男演员蹲下在少女身前,少女往前伸了伸细长的脖颈,把小嘴中叼的白玫瑰放在演员手中,然后露出极其优美的笑容灵动的向空中一跃,就如同一只优雅的白猫一般。

观众们惊叹于少女的四肢被拘束折叠在一起却还能如此敏捷。就好像真的是一只牝犬。

接着少女和演员在观众的热烈的掌声下开始了这出名为《亚瑟和他的宠物猫》的戏剧。

少女饰演的宠物猫活灵活现,一会舔一舔主人的裤脚发出娇媚的叫声恭顺的爬在一旁。

一会又想抓飞过的蝴蝶,却在中途被脖颈项圈上的项链限制。主人想让少女安静一点,少女却摇着头挣脱了链子跳跃着跑进了森林里。

“真不错啊,那只小母狗演的不赖嘛!”站在二楼包间的男人说。“小母狗演的不赖,我感觉她的床上功夫更不赖,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把那只小母狗操的让她求饶。”

另一个男人说。“别被那小牝犬榨干了也满足不了人家,越清纯的可能越风骚哦。”第三个男人说。“哈哈哈哈……”在包间的众人都笑了。

“他也真能想,金丝雀副俱乐部副部长的女儿怎么可能让他得手,你说对吧,莱茵特。”千泷放下观看戏剧专用望远镜,对隔壁的吵闹声评价道。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是千泷花大价钱才买到的。“千泷,为什么约我在这里见面,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吗。”名为莱茵特的男人坐在包间的真皮沙发上,他不怎么看舞台上少女的精彩表演,反而一直视着面前的友人。

友人一头灰发,身材消瘦而强壮,最吸引注意的则是他的双眼,一紫一绿,深邃而冰冷。“放宽心,他们抓不住我的,”千泷说,“你自己才应该小心。”他犹豫了一会说“确定不跟我走吗?”

“我走不了,”莱茵特自嘲道,“我已经被父亲的责任困住了。”

“那么。”千泷说,“这次来就算是道别吧,再见。”

“再见。”莱茵特站起来伸出手想再一次握手。“一定要活着回来。”

“那是当然,我受过诅咒的,在诅咒生效前我是不会死的。”他们两人紧紧的握在一起,许久之后才松开。

莱茵特率先走了,整个包间只剩下千泷一个人了,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舞台上被拘束成牝犬的少女的表演。真是一条好牝犬啊。千泷心想。不知道你会继承到什么能力。

“各单位注意,目标快现身了,注意警戒,让牝犬们进入状态。”歌剧院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落在地上,打湿了整个路面。也模糊了白羽的车窗。白羽坐在驾驶座上,半开着车窗盯着歌剧院的门口,仔细的注意着目标。

“呜呜……”一声娇媚叫声从后座传来。“夏弥,得辛苦你了,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奖励你。”白羽探过头看向后车座。一位被黑色乳胶衣包裹的少女也是被拘束成了牝犬的模样。四肢被拘束折叠捆绑在一起,只有一双大眼睛和束成马尾的秀发裸露在外。

“呜呜呜……”夏弥好像在渴求什么。“这么想要吗,唉,满足你吧。”白羽动了动左手无名指戴的戒指,夏弥玉颈上的项圈发出一道微光,然后夏弥乳胶衣里面的假阳具开始了工作。

夏弥的嘴巴和下体的假阳具开始猛烈的震动抽插。

“呜呜呜呜呜……”夏弥被乳胶包裹的娇躯也伴随着抽插上下起伏,而腰部上开始显现一种奇异的花纹。

由于白羽开到最大功率,不一会夏弥就瘫倒在后面。假阳具模仿的精液灌入了少女的嘴里和子宫里面。夏弥的嘴巴被乳胶口罩严实的封住,口罩内部假阳具射出的带有腥臭的精液只能被少女全部咽下。

白羽温柔的抚了抚少女的头,夏弥却还伸着脖子向白羽的裆部拱去,似乎还没得到满足。

“真是淫荡啊,我记得你刚开始当牝犬时连假阳具都不愿意塞进嘴巴,现在却这么渴求我的吗?”白白羽说,“等任务完成后,一定操到让你这后悔是个女人,但现在忍忍吧。”

夏弥听到主人说的话想起自己一开始多么的拒绝顿时耳根子都红了,只得怯怯的爬回了后车座。

千泷走出歌剧院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然后打起伞,向外走去。

“来了,各单位注意行动开始,允许牝犬们使用最高阶魔法,上头吩咐了不论死活。”白羽抓着对讲机喊到。本来细朦朦的小雨突然变成暴雨。

“夏弥走。”白羽用项链拴住乳胶少女的项圈,然后下车打着伞,牵着被拘束成牝犬的少女行走在暴雨倾泻而下的大街上。

夏弥四肢着地,紧跟着主人的步伐,她不像歌剧院里的少女一样灵动,喉咙,胸部,阴道和肛门处的抽插震动让她有些绵软无力,再加上暴雨径直的打在乳胶包裹的身躯上,让本就敏感的肌肤感到些许生疼,雨水打湿了夏弥的黑发,模糊了视线,让夏弥有些跟不上主人的脚步,夏弥抬头望向主人,直见主人及其紧张的盯着面前的黑衣人,全然不顾夏弥的感受,夏弥只好努力跟上主人。

千泷注意到了逐渐向他靠拢的人们,其中有五个还牵着宠物。那些牵着的宠物千泷当然知道是什么,雨水使她们的乳胶衣乌黑锃亮。身上的花纹和双眸微微的发着闪光。

五条最高阶的皇家牝犬,还有那些神职骑士,来的还真不少。

千泷叼着半根点燃的香烟环视四周,两柄黑色弧刀缓缓凝结在他的手里。

“是南宫千泷先生吗。”领头的白羽说道。

“你们认错人了。”千泷垂着头,灰白的头发遮住了他那冰冷的双眼。

“我想我们没认错。”白羽把伞扔在夏弥的一旁,那条连着夏弥项圈的戒指也发出一样颜色的微光。

夏弥感到喉咙和小穴的假阳具抽插不断的加快,白羽把频率开到了最大,夏弥忍不住发出了几声细小的娇喘。

虽然暴雨霹雳啪啦的打在地上的声音很大,但夏弥的几声娇喘显得格外明显。

所有人都不敢乱动。

嗙,随着一声震耳的雷响,千泷以同样闪电般的速度,包围圈的一侧杀出。

“动手!”白羽伸出闪光的戒指,夏弥腰背上闪动的花纹随着喷出蓝色的光波随着白羽戒指的指向射出。

另外的四只牝犬也发出光波随着主人的控制喷射而出。一道圆形冰墙瞬间形成困住了千泷。

千泷丝毫不在意,握住两柄弧刀极快的砍向那些神职骑士。

另一只牝犬的主人想要拦住他,用戒指控制牝犬发出的黑色能量斩向千泷。千泷以极其微妙的步伐躲开了黑色的能量。一个闪身那只牝犬的主人已经被拦腰砍成了两半。牝犬因乳胶衣的保护背上留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神职骑士砍向千泷,随即被千泷砍翻在地。其余的人也被他压着连连后退。

在这被冰墙围成的囚笼中,猎物与猎手的身份瞬间发生了转变,千泷就如同一只暴龙一般,无情的撕咬着猎物。他的双刀和衣服上沾满了鲜血。

磅磅,几道惊雷划破天空,夏弥伴随着下体和喉咙的抽插不断散出蓝色的能量漂浮在自己身旁。

夏弥感到自己不行了,但打在身体里的性药,不断的燃烧着她的性欲,让她彻底变成一条只为做爱母狗。

好想要,啊啊啊啊,主人。

夏弥看向主人,他缓缓的垂下戴着戒指的手臂。夏弥感到抽插变慢了。

一柄锋利的长剑从腰中撤出,“夏弥,你能听到我说话的话叫给我听。”

“汪汪汪。”夏弥娇媚的吠叫几声。“我知道很困难,但你要自己操控身体,用魔法辅助我,行吗。”

“汪汪”夏弥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自己,但还是回应了白羽。

“我上了”白羽一跃砍向了千泷,几道魔法光波飞在他的身旁一起攻向敌人。随着几声爆炸,两件兵器碰撞在一起,白羽来到了千泷身前。

“南宫千泷,我奉国王和议会之命前来斩杀你,你犯下十恶之罪,束手就擒吧!”白羽给自己鼓气似的大喊。

“一个毛头小子,带着几条母狗和懦夫还想杀我”千泷冷冷的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他们厮杀在一起,武器不断的重复着攻击。

夏弥看到主人深陷困境,不断的用浮在身旁的魔法气团去攻击敌人。可她对魔法的掌控越来越小,没有主人的支配她就是一条普通的性奴隶而已。

不,我必须……夏弥强撑着用肛塞上的尾巴挥出最后一击。

伴随着其余几个神职者加入,千泷渐渐支撑不住了,终于,他被白羽以极其刁钻的一击刺中了胸口。昏暗的天空好像也因为这一剑而开始放晴,磅礴的暴雨也渐渐的停了。

“你输了。”白羽骄傲的说。

“是吗,你们也不见得能赢。”千泷缓缓的向后退去,他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件虚无宝石。

“虚无宝石,你怎会。”

“自己猜吧。”千泷笑道,“对了,我提醒你,不要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我就算化成鬼魂也将会从地狱爬出,亲手毁灭这个王国,这座城市,这些家族,”他说,“还有你们这些贵族的母狗。”

千泷看了看夏弥然后按碎了虚无宝石,顿时周围的空气变得扭曲,以按碎的宝石为中心,四周的东西被巨大的吸力吸引进宝石里。

“小心。”白羽喊到。一道闪光突然从空中射来,形成一个保护罩盖住了虚无宝石变成的扭曲黑洞。

一只银色的戒指发着微光伸向魔法罩的方向,一旁一只身穿银灰色纳米乳胶衣的牝犬也是四肢折叠捆绑着地,妖娆的走了出来。

而那只牝犬的主人,戴着银色戒指的男人正是莱茵特。

魔法罩里的空间完全被宝石吞噬,而千泷也完全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辛苦了,白羽。”莱茵特说。


“他这是死了吗?”白羽问。

“被宝石吞噬的东西会被完全毁灭,他死了。”

夏弥看着宝石形成的黑洞完全消失,然后朝着主人走去,她很关心主人,当然也关心主人肉棒的奖励,她已经失去了原先的清纯,现在的她只是被拘束在纳米乳胶衣里被主人支配的性奴,是发泄的工具,是一条牝犬,最大的愿望是被主人操而已。
牝犬与剑士 第一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一章 密谈
随着一辆辆汽车的驶入,皇家护卫关上了雕有复杂华丽图腾的大门。

白羽坐在车里的驾驶位静静的穿过那些如雕像一般纹丝不动的卫兵们。副驾驶位上的莱茵特上校默默的低着头玩弄着手指上的银色戒指。

那是一枚极其特殊的戒指,与白羽他们手上的御牝戒完全不同。

整个戒身由耀银打造,极其奢华耀眼,和一般控制牝犬们的御牝戒的低调不惹人注意不同,打造者反而是想让人们把眼光都吸引到戒指上。

白羽从后视镜中撇了一眼后车座上莱茵特上校的牝犬,那是一只银色长发的少女,眉宇间有一股英气,和其他的牝犬们不同,她使用完魔法后并没有非常渴求和主人的性行为。被面具遮住的脸上露出一种在其他牝犬身上都没有的冷静神情。

“上校,我们怎么说南宫千泷的事。”白羽开口道,虽然千泷消失在了虚无宝石形成的黑洞里,但上头是特意要求把尸体带回。

“事实是什么就怎么说吧。”莱茵特回道。“他们对我们说的优先级是不让千泷逃走,我们办到了。”

“嗯,只能这样了。”白羽回头看了看夏弥,她和那位银发少女一起趴在后面。

车辆的后座位被白羽移走到储备箱后面,二女爬在平整空阔车厢里,数条充当安全带的黑色皮带把他们腰部,胸部,和本来折叠捆绑的四肢拘束的结结实实。

夏弥躁动的扭到着自己被黑色皮带缠绕住得妩媚身躯,眼神里涌出对白羽的渴望。

白羽稍微启动了一点夏弥身体里的假阳具让她舒服一些。

而夏弥身边的银发女孩则安静的趴在车上。

车群缓缓的停在了一座白色大理石构成的喷泉旁边。喷泉的后面就是一栋高楼——调教者大厦。

“白羽,先去见霍夫大臣吧。”莱茵特看着黏在白羽脚边摇着尾巴的少女提醒着说。

“好吧,乖,在等一会。”白羽摸了摸夏弥的脑袋然后让身边的队友把她和银发少女一起牵进了调教者大厦。

而他们两人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霍夫财务大臣办公室非常空旷巨大,而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幅挂在墙上的巨大圣母飞天像。

“虽然没拿到他的尸体,但他终于是死了,内阁们也算放心了。”霍夫坐在一张衫红的办公桌后,伸出手让趴在他身旁的一只乳胶美人犬去舔他的手。

白羽看了看那只牝犬,黑紫色乳胶衣包裹的女人身材高挑,胸部和臀部硕大。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眼睛是一双修长魅惑的狐狸眼。

在她成为牝犬之前她也是一位身材完美御姐型美人吧。白羽心想。

黑发美人有些犹豫后笨拙的伸出香舌舔了舔支配自己身心的御牝戒。

“最近刚收的一只母狗,还没完全调教好,不过她的魔法阶级很高。”霍夫看出了白羽的想法,“之前是一个大美人,要不是她有当五阶牝犬的天赋我也不会把她变成母狗了,虽然这些母狗很好但你也知道,老是玩一种花样玩久了也是无聊,想跟正常的女人做,唉,有些可惜了,她本来是我喜欢的女人类型。”

“毕竟上帝给她的使命就是如此。”莱茵特评价说。

“一条做母狗的使命。”白羽喃喃道。

“自从百年前在魔法流失之际,调教师贝利发现他的特殊癖好可以使女人爆发出惊人的魔法能量后,这些漂亮女人就有了如此使命。”莱茵特冷冷的说。

“其实她们挺幸福的,可以完全沉沦于性欲中,而且她们大部分人也不会丢失这段成为母狗的时间。”大臣霍夫抚摸着黑发美人的脸蛋说。

第一个调教师贝利发现自已和女友玩的犬型性游戏可以让女性爆发出强大的魔法能量。

在魔法流失时期,魔法以女人的身体为媒介从异界降临现世,而女性的躯体被魔法充斥转换成魔法形态,这种形态极其不稳定,如果不穿上特殊的材质的衣物,女人们会消失在现世中,但穿上魔法乳胶以后,处在此状态的女性的身躯被不断的重塑分解,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她们的伤疤会愈合,越活越年轻,越来越美丽。

坏处是他们在这段时期无法控制自身的魔法能量,往往会失去理智,而且四肢柔弱无力,无法直立行走,会极度渴望繁殖的行为(渴望性行为和男人的精液)。

对发现者贝利来说,这简直是上帝赐予他最好的礼物。他本身就是末代巫师,又对女人有特殊的性癖。很快他制出了第一件魔法乳胶衣,对于女性不能长时间折叠自已的手臂和小腿,还有不够有美感的问题,对于处于转换形态的少女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终于他把女友调教成了一只牝犬。

他还打造了一枚戒指,可以控制处于乳胶衣包裹下的少女们。并通过戒指来使用少女们魔法能量。

在末法时代,这种被拘束少女来获取魔法的形式被迅速推广开来。对于少女们来说,在变成牝犬的时间里,她们可以纵情享受欲望,褪下乳胶衣后,她们焕然一新,比之前更年轻,更绝美,甚至更加纯洁。

“真是漂亮的脸蛋。”霍夫把黑发美人的脸仔细观摩,然后召唤仆人把她牵了出去。

“该谈谈正事了,找到南宫千泷的资料了吗?”霍夫突然严肃的问。

“没有。”莱茵特说。“可是国王是坚持相信他有这种方法。”

“什么方法?”白羽问。

“可以让我们手中母狗们身上的魔法消失的办法。”霍夫说。

“本来你不够格知道,但你是这次任务的总负责人,小羽。”

“真的有这种方法吗,舅舅。”白羽问。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没有的。”霍夫说。“可巴索这家伙一直拿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来压我。”

霍夫用力的敲了敲桌子。白羽拿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当今王国王廷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以旧贵族为首的守旧派,一派是一新兴军事贵族为首的强势派。而白羽的舅舅霍夫就是守旧派的重要人物。

“听说巴索正让手下五阶的母狗们聚集,还有朝圣徒,他想干什么!”霍夫抱怨的说,“一群好吃懒做的家伙们,整个内阁就我在真正做事,他们什么也不管。”

一阵沉默显得偌大的办公室各位冷清。

“霍夫大人,你想怎么办?”莱茵特开口问。

“白羽尽量召集我们手上的高阶母狗们,在城市里她们比士兵更好用。”

“是。”白羽说。

“莱茵特,你去通知莱利将军,让他召集好军队,以防万一。”

“是。”

啪啪,啪啪啪,霍夫不耐烦的敲着桌子,“我有一种预感。”

“什么。”

“一场腥风血雨就要来了。”霍夫望着外面阴沉不定的天空说,“一场新的战争。”

啊啊啊啊啊,夏弥伴随着震动而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她和主人白羽一起激战在大床上,主人的巨根带给她的快感远远超过那些假阳具,

操我,狠狠的操我啊主人。

终于,在一番颠鸾倒凤后,白羽终于射了出去,一股温暖的液体涌进了夏弥的子宫。

主人的精液,好舒服,好喜欢。

白羽推着夏弥的屁股从体内拔出了利剑,他重重的坐在床上,他真的感觉很累,精液对牝犬有着重要作用,所以几乎每天白羽都会满足夏弥的樱桃小嘴和蜜穴。

他感到越来越吃力,可夏弥的口交越来越好。一条灵巧的香舌舔着他的阳具越来越久。

正在白羽想着舅舅说的事时,夏弥爬了过来贪婪的舔着自己还留着精液的阳具。

“真是的,刚才没有满足你的小嘴么。”白羽笑着说,“真是贪婪的小母狗,喂了你那么多还没吃饱吗,你可快要把我榨干了。”

白羽抚摸着夏弥光滑的背脊,拍了拍玉臀。他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风景,此刻,白羽和他的宠物夏弥正身处调教者大厦的高层。

“让这些假阳具给你加餐吧。”白羽说着把一条带着假阳具的口枷塞进了夏弥嘴里,用眼罩遮住了双眼,自己穿好衣服下了床。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穿到了白羽的耳朵里。

“请进。”白羽用声控把房间的门打开了。

“队长,我找到了一些关于千泷的东西。”一个男人拿着一箱东西对白羽说。

“关于千泷的东西,”白羽说,“奥,给我吧,辛苦了。”


白羽把箱子放在床边的一角,开始翻找有用的东西。

在大白床的中间上,夏弥失去了视觉,四肢依然被拘束折叠捆绑在一起,被上下两根巨无霸折磨的欲仙欲死。

白羽胡乱的翻着箱子里的东西,突然他找到了一个泛黄的小本子,他翻开看了几页,吃惊的发现这是暗魔千泷的日记。


牝犬与剑士 第二章 – 黑沼泽俱乐部

性与暴力在人类社会中是不可或缺的基石。尤其是在那场摧毁一切的核战争以后,性与暴力本质的在这破败的世上愈来愈明显。

男孩出生在核战争以前,成长于战争之后,他见识过之前的安宁,也见过最无序的混沌。

他孤身一人行走在末世里,他奸淫过许多女人,杀死过无数男人,也拯救过无数人的性命。

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是一位正真的人。

风弦瑜翻完了小说的最后一页,经过课下的时间她看完了这本描写末世的小说。

她趴在课桌上往回翻着面前的小说,久久的回味着里面的人物和故事,生存和毁灭。这本书带动了她文艺少女般的情绪。

是一本不错的书啊。风弦瑜趴在课桌上望向窗户外面的梧桐树和橘红色的天空心想。

路西尔第一中学是路西尔王国最好的高中,它是一所私立的贵族学校,来这里上学的基本上都是王公贵胄富家子弟。

十七岁的少女风弦瑜正是这里的一名一年级学生。

下学的校铃在风弦瑜趴了不久后就响了起来,顿时班里后面的男生就飞快的跑出了教室。不管是多么显赫的少爷千金,学生们对放学都有种真心的欢喜感。

风弦瑜自己也准备离开,学校留的作业基本上很少,但她的时间依然不富裕,她还有学校之外的作业。

她看了看桌子上有着精美封面的小说,最后决定把它塞进书包里带走。

这本精彩的小说是她在前几天在路西尔王国歌剧院表演完后,底下的观众在送花的花篮里放的。

观众席上的男人们会送一些珍贵的金银饰品放到花篮里,但从来都没有人给风弦瑜送过书。

风弦瑜其实是一个非常文学的女孩,从小到大她看过许多本不同类型的的书籍,自己也尝试些过小说之类的书。

歌剧院的观众们大概根本无法把舞台上那只娇小柔美,活泼灵动,身穿白色蕾丝衣物的妩媚牝犬和文艺的短发少女联系起来。

在路西尔中学,风弦瑜成绩优秀,长相动人,在老师和同学心中有着良好的形象。

在歌剧院里,她是一只聪明,顺从,惹人怜爱,表演精彩的小牝犬。

不管是什么身份,风弦瑜都扮演的十分好。

六点半,风弦瑜来到了金丝雀俱乐部特意给她设计的秘密屋子里。

她是金丝雀俱乐部手里很有名气的牝犬。

许多名流花费巨资只为看一场她的表演,光在舞台上表演就能为俱乐部收获巨大的经济效益。

风弦瑜没有跟俱乐部签订长期合同,因此不用长期被拘束成牝犬被俱乐部管理。

但必须每周来四次俱乐部进行牝犬训练来保证美人犬表演的正常进行。

随着少女的身体可以链接魔法的时代兴起,少女扮成美人犬成为了一种潮流流行了一百多年,妓女们纷纷扮成美人犬的模样,吸引客人。

甚至在一段时间里,贵族们的婚礼上,新娘也是穿着乳白色拘束衣牝犬的形象。新娘的父亲会把牵着少女项圈的链子交到新郎手中,预示着新郎成为这名女孩新的主人。有时在婚礼结束后几个月里,新娘也会保持着一段牝犬的模样,寓意着对新主人的绝对服从。

直到末世之战打响,旧世界被彻底毁灭后,这种风气才稍微淡了下去。

可在艺术界,少女扮成美人犬舞蹈的形式却被完好的保存了下来。被贵族们大肆宣扬。

因为艺术和色情的界限是如此的模糊,贵族们为了欣赏少女们美妙的酮体就能把色情变为艺术。

风弦瑜的训练师是一位四十岁的女人,虽然风光不再,但身材依旧保持很好。

“老师。”风弦瑜温顺的说道。

按照规定风弦瑜在脱下牝犬拘束衣后不用再听从她的命令,可女人对风弦瑜长久的调教让她下意识地想听从命令,不敢违抗。

“弦瑜。”女人没有感情的回答。

“我们开始吧。”

“嗯。”风弦瑜乖巧的说。

“今天是周五,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穿着拘束衣留在笼子里吧。”

“那就去换衣服吧。”

风弦瑜穿过女人走进更衣室里。

更衣室不大,一个圆形的底座在中间,上面有三支机械手臂。

风弦瑜脱光衣服,赤裸着站在底座上。上面白色的机械手臂射出激光定位着风弦瑜的身体,随后开始辅助她穿上拘束衣。

拘束衣仅凭风弦瑜自己是无法穿上的,同理,穿上后,风弦瑜自己也无法解开束缚。因此必须借助机械和他人的帮助才行。

所以穿上拘束衣后,风弦瑜就只能任人摆布了。

机械手臂先把风弦瑜的四肢折叠捆绑。让膝盖和手肘落在趴在底座上,然后再穿上身子上的乳胶拘束衣。接着是一些小道具,项圈、口球、毛绒绒尾巴下的肛塞。

一切整理完后,风弦瑜就像一只小母狗一样趴在底座上。像是扫地机器人一样小圆盘凑过来牵起风弦瑜的项圈的的链子,拉着她想外面走去。就像主人牵着宠物出去散步一般。

虽然可以通过药物和很小时候开始训练(风弦瑜十二岁就开始了牝犬训练)后天适应四肢折叠拘束成较长时间成为牝犬。

但和真正天赋异禀的女孩们相比就有些差了。

那些少女似乎天生就是成为牝犬而存在的,她们的身体柔软,长久的穿着拘束衣成为牝犬也不会对她们造成任何影响。她们拘束的折叠的四肢就如真正的母狗一样灵巧敏捷,可以轻易地完成跳跃等难度很高的动作。

而这些天赋异禀的的少女与其他女性对比,最为重要的还是她们身上的魔法能量。

掌权者们收集这些天赋异禀的少女可不是简单地享受少女美妙的肉体,更是看重她们身上的魔法能量。

那是一种稀有的,强大的力量。

掌权者们挥挥手,就有源源不断的美女投怀送抱,而能成为牝犬且拥有魔法能量的少女可就是凤毛麟角了。

风弦瑜就是这样凤毛麟角的少女。

风弦瑜的训练开始了。首先是绕着训练室,穿着拘束衣拘束成牝犬的模样爬上六圈。

俱乐部给自己的头牌牝犬也就是风弦瑜,配备的训练室很大,跟普通学院的足球场一样大,走上三圈就是一千米。

风弦瑜很轻松的就完成了。

接下来是协调训练,训练师牵着风弦瑜脖颈上的项圈把她拉到一个像舞蹈机一样闪着光的地板上。风弦瑜要做的就是听从训练师的指令跳到正确的位置上。如果跳错了,或跳慢了,脖颈上的项圈就会发出电击来惩罚犯错的牝犬。

风弦瑜很轻松的完成了训练师的指令,被白色乳胶衣拘束的身体仅靠着拘束的四肢就轻易完成了。

风弦瑜刚开始穿上拘束衣开始牝犬训练时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小风弦瑜被牵着开始训练,无论怎样都跟不上训练师的节奏,老是跳错或是慢半拍,项圈就发出电击惩罚小风弦瑜,可越惩罚越跟不上节奏,越跟不上节奏就越被项圈电击惩罚。

最后俱乐部不得不给小风弦瑜增加为期六个月的惩罚训练。六个月里,小风弦瑜被紧紧地拘束在拘束衣里面,在俱乐部秘密训练室里以牝犬的模样生活六个月。

真正的当成一只小母狗来训练、调教和生活。

进食用专门的宠物饭盆,睡觉休息在专门的笼子里,在俱乐部走动必须由训练师牵着脖颈上的项圈小嘴上带口枷才行。毕竟真正的小母狗可不能乱动,必须得有主人牵着才行。

协调训练结束后,就是关于风弦瑜身后的尾巴训练了。

尾巴对四肢被折叠捆绑牝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在使用魔法时,牝犬会使用尾巴来操控魔法。在剧院的牝犬舞蹈上,尾巴也会给牝犬增添灵动与美感。

小风弦瑜第一次插上尾巴也是在六个月里的惩罚训练的事。感觉很不好受,陌生的异物侵入进入到身体的后面,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难受感受到异物的存在。

给小风弦瑜地一次插入肛塞下的尾巴也不轻松。训练师不断的用润滑液抚摸着小风弦瑜的屁股。

在插入肛塞的一星期前,训练师还偷偷地把俱乐部专门制造的媚药放进小风弦瑜的宠物饭盆里。

这种媚药是专门为幼犬制造的使用的,提升幼犬性欲的同时,也不会太过强劲。

媚药可以让幼犬平躺的胸脯暂时的隆起,让阴道和肛门短暂的张开一点。俱乐部就用这种媚药来辅助给幼犬穿上乳环、插入假阳具和肛塞。

然而媚药对天赋异禀的牝犬,也就是小风弦瑜的作用并不大。

训练师把穿着拘束成牝犬的小风弦瑜掉个头放到桌子上,用桌上的皮带固定住,让小风弦瑜的屁股对着自己。

小风弦瑜感到身后一阵冰凉还有一只手乱摸,随即感到一阵恐惧,她努力的抬头向后看,奋力晃动着身体,可皮带牢牢地固定住了身体,让小风弦瑜的晃动变成了害怕地颤抖。

然后尾巴下冰凉的肛塞插进了小风弦瑜的身体里,小风弦瑜忍不住娇媚的叫声标志着结束。

这下小风弦瑜算是一只合格的小母狗了。

牝犬尾巴的控制很简单,扭动腰肢,晃动屁股就能让尾巴跟着飘动,可完全控制,随心所欲的使用就很困难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风弦瑜完全以一只小母狗生活,让她打心里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一只小母狗。

所以在哪六个月里的惩罚训练里,小风弦瑜被完全当成一只小母狗来养育、训练。

每当晚上小风弦瑜在笼子里趴着休息,像小母狗一样蜷缩着看着自己那毛绒绒的尾巴时。就会想起想起腰肢和屁股上的疼痛。

尾巴的训练结束后,就是最为重要的一步训练了。魔法汇集训练。

由于风弦瑜没有认主,没有男性主人的支配,无法完全使用魔法。只能练习简单最基础的魔法汇集。

风弦瑜按照训练师命令的想象有数条魔法触手缠绕自身的身体。

而自己要把这些触手从身上移开。腰肢和背上出现好几道魔法印记,接着淡金色的魔法从身体上涌出。最后在半空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法球。

风弦瑜控制着法球,坚持了二十多分钟,在马上就没力气时中年女人才喊停。

“好了,弦瑜,完成的很好。”

风弦瑜这才停了下来,疲惫趴在倒在地上,像牝犬一样趴着,塞着扣球的小嘴气喘吁吁的呼吸着。

法球几乎耗尽了风弦瑜的体力。

有男性主人的牝犬在耗尽体力后可以借助主人的精液和性交来迅速恢复体力和魔法。而风弦瑜还没有认主,因此也无法这样恢复体力。

俱乐部到是有专门的营养液,但是和男性的精液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俱乐部对风弦瑜的性行为管理异常严格,她现在十七岁,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在她脱下拘束衣正常的生活中,俱乐部还会要求她穿着贞操内衣,保持着身体纯洁。

“好了,接下来就是休息了,弦瑜,跟我来吧。”中年女人把链子套在风弦瑜脖颈的项圈上,牵着她向前面的小房间里走去。

虽然风弦瑜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少女脸上还是微微泛红。

但她抗拒不了,只能像一只小母狗一样任由女人牵着自己向前。

牝犬与剑士 第三章 – 黑沼泽俱乐部

所谓的休息也不是真的休息,但跟刚才的训练比确实轻松不少,而且更加让牝犬本身享受。

中年女人把风弦瑜牵进的屋子是一个正方形的小屋子,屋子里面一片空白,真正意义上的空白。

屋子的中间站着两个男性人偶,他们整体全是白色,赤裸着全身,肌肉的纹路隐约可见,下面的阳具也依照着旧时代的大卫雕像制成,只不过阳具更大,更粗。

这就是风弦瑜休息时用的道具了。两个完全按照完美制作工具。这也是俱乐部专门为幼犬研发。

有魔法力量的牝犬第一次非常重要,第一个男人插入过后就会在牝犬身后留下印记,牝犬的子宫会对第一次进入里面的精液当成主人来标记,在子宫口形成一种魔法印记,这种印记会阻挡其他男人精液的进入。从而阻止其他男人操控这只留下记号的牝犬使用魔法。换句话说牝犬的子宫认主了。

以后其他男人想要驾驭这只牝犬就会很麻烦。唯一解除印记的办法是第一次插入的男人连续七天以上用精液灌满牝犬的子宫,形成超负荷暂时解除印记,然后再让其他男人插入牝犬的小穴再次灌满。就像是密码清零后重新输入新密码一样。

如果一个男人无意跟幼犬做了,那这个幼犬就几乎属于自己的了。

所以俱乐部为了杜绝这种情况一般严加管教着这些幼犬们。幼犬们一般会在十二三岁以后表现出美人犬天赋与魔力。俱乐部的发掘出她们后,经过与监护人的协商。

(幼犬的发掘工作已经非常成熟了,美人犬探们发现合适的幼犬后会和她们父母协商购买幼犬,这是办法之一,贵族们通常为了一只魔法幼犬开出不费的价格。各个国家之间甚至会专门建造美人犬监狱,让十三四岁的少女拘束成牝犬在幼犬监狱里生活半年当成公民义务来寻找幼犬。)

购买她们后,会马上把她们训练成幼犬监禁起来,用阴道塞封住她们的小穴,直道她们魔法力量成熟,再出售给贵族们。

期间的魔法训练就用人偶的假阳具来模仿效劳了。

“过来,弦瑜。”女人见脚下的牝犬走得慢,不悦的说。

风弦瑜不敢违背女人的命令,不得不加紧四肢的步伐凑到两个人偶之间。

关于幼犬的训练,其中最重要训练最多的就是服从性训练。作为一只小母狗,全身心服从主人的命令才是最重要。而幼犬的年龄是正好调教成听话的时候。成年后再调教固然能听话,但也会变的有些呆滞,不如从幼犬时期调教出来的灵性。

穿在幼犬上的拘束衣也有很多机关,脖颈上有电击的项圈,小嘴与小穴里面假阳具的超剧烈震动,乳房的涨奶乳环,还有被拘束衣包裹身体的极致收缩惩罚。这些外在的机关并不是让幼犬听话的关键,设置这么多惩罚和拘束幼犬的机关只不过是为了满足她们未来主人的控制欲与虐待欲,真正让这些幼犬全身心侍奉主人命令的手段还是日复一日的服从性训练,拘束衣外在的惩罚机关作为辅助,把她们从心里拘束成一只小母狗。

小风弦瑜最初穿上这件拘束衣包裹牝犬时可不像现在言听计从,算得上最不好驯化的小狼了,一开始她就是故意和调教师作对,让她趴在原地,小风弦瑜非要走,让小风弦瑜用四肢行走时,调教师怎么拽也拽不走,硬用项圈上的项链拽着,小风弦瑜也是缩成一团任由调教师在地上滑来滑去。

最后不得不在小风弦瑜屁股上打上幼犬媚药(喂给东西也不吃没有办法口服),提前让她性欲高涨,求着调教师开着身体下的小型假阳具,提前给乳房注入催奶剂,让小胸躺的两团玉球大起来,穿上乳环,把项圈上的项链穿过乳环再拽着小风弦瑜。这下小风弦瑜不得不跟着走了,一旦她反抗乳房上的乳环会拉的生疼。

小风弦瑜本来平躺的胸脯突然多出了两个玉球,而且还很敏感,一碰就很疼,定时还得让调教师捏自己胸前的玉球,不然会涨的很大很疼,还会有乳奶溢出来。

为了胸部和小穴好受一些,小风弦瑜不得不听从调教师的命令。

这些经历深深印在风弦瑜的潜意识里,得听从主人的命令不然身体会很难受。

风弦瑜站在了两个人偶的中间。女人按动控制风弦瑜拘束衣的戒指,风弦瑜小嘴的口球和小穴的阴道塞的纳米材质化成水一样向四周扩散,牝犬的小嘴与小穴现在能口交和插入了。

“来吧,最后一步了。”女人说。

风弦瑜一脸潮红,但她不敢违背女人的命令,现在女人就是她的主人。

风弦瑜首先以极其妩媚的扭动着腰肢趴到了第一个人偶的假阳具前。

人偶人高马大,身为牝犬的风弦瑜根本就够不着他的小弟弟,于是用尾巴一边绕着转圈一边轻扫着人偶大腿。

专门为幼犬安排的人偶不比风弦瑜身上穿的拘束衣低级多少,他可以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风弦瑜必须卖力的诱惑人偶,人偶才会让她吮吸自己的假阳具。

风弦瑜用尾巴扫了一会后,第一个人偶才半蹲下来。风弦瑜凑近过来,小口小口地含住人偶的假阳具,开始有节奏的吮吸着,不一会人偶突然机械式的大叫一声,双手突然动了起来按住风弦瑜的头,用力按住,用力的抽插起来,然后一股温热的黏稠物质喷进风弦瑜的小嘴之中。风弦瑜被迫强咽了下去。

人偶松开手,风弦瑜趁机退了出去,嘴角还残留着人偶喷出的黏稠营养液。

不一会人偶又想去抓风弦瑜的的头,风弦瑜轻巧得躲开,向着另一个人偶跑去。

第二个人偶似乎因风弦瑜没有服侍自己而感到不高兴的表情。风弦瑜轻盈地跑到第二个人偶脚边,伸出小巧香润的舌尖从脚背一直舔到小腿,一边舔一边还发出妩媚的叫声。最后人立而起去舔假阳具,第二个人偶顿时也硬了起来,伸手就想抓风弦瑜。

风弦瑜又轻盈地避开了,她跑到中间,两个人偶都追赶了过来,她假装跑不动被两个人偶抓住。

第一个抓住了风弦瑜的纤细的脖颈,第二个追踪系统好像出了问题扑了个空,风弦瑜见状主动地向前伸着自己的小穴。

人偶急忙抓住风弦瑜圆滚滚的玉臀,机械的手掌紧紧地再屁股上凹了下去。

两名人偶亮出硬直的阳具,一个插入风弦瑜的小嘴,一个插入身后的小穴。

机械的手掌狠狠按紧风弦瑜,生怕再跑了,一前一后狠狠地抽插着风弦瑜这具母狗的身体。

风弦瑜忍不住的发出娇媚的叫声,身后的人偶胯部冲击在风弦瑜屁股的响声在无声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被抽插的风弦瑜奇妙地把两个人偶想象成两个人类大汉,他们在小巷子里抓到了自己,然后迫不及待地让风弦瑜吃他们的肉棒。这应该是强奸,风弦瑜心想。

不过,这两个人偶可不是普通人类的所能比拟的,他们能连续不断地抽插着自己,一直永远不停。

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主人的肉棒会不会比这些人偶更舒服呢,风弦瑜无端地心想。真正的主人使用我的身体会不会更舒服呢。

她从现在的所受的无数训练就是为了服侍取悦自己未来某个男性主人。

你天生就是条小母狗。你所存在的意义就是以母狗的身份去服侍你未来的主人。成为他的财产,成为他的宠物,成为他的性奴,成为他的肉便器,成为他的牝犬。

从十二岁风弦瑜穿上这套拘束衣被迫成为幼犬以来,他们一直给她灌输这样的思想。

自己这一生仅仅是为了当一个贵族的小母狗吗,她的主人会把她藏在阴暗的地下室,给她注射永远充满欲望的媚药,把她当成发泄工具,会用他下面的肉棒狠狠地操她,会让她的乳房涨满奶水 ,会让她喝下他的尿液,会在她的小腹上纹上淫纹,会让她……一直穿着拘束衣,一直折叠着四肢,永远变成发情的母狗吗?

不,我不想永远穿着拘束衣,永远成为男人的一条母狗啊母亲!


她恨她的母亲!是她把自己变成一条淫荡的母狗的!

风弦瑜在人偶猛烈抽插下晕了过去,眼角无声的滑下来一颗晶莹的眼泪。

风弦瑜的训练师,那个中年女人见状把人偶停了下来,走过来,用脚尖把地上昏厥的牝犬的正面朝向自己,检查一番过后,就让人偶抱着这只牝犬扔进了笼子里,锁上了笼子。


第四章

风弦瑜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了,调教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墙上的电子钟表亮着微弱的白光,电子数字显示着凌晨三点十二分。

暂时的主人(风弦瑜的女训练师)没有给她套上头上的拘束物件,眼睛没有被眼罩遮盖,所以能勉强看见一片漆黑的调教室。

风弦瑜尝试着用折叠的四肢爬起来,身子微微起身,脑袋就碰到了顶面的笼子,不得已重新趴下,在狭小的铁笼里扑腾着身体,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匍匐着。

关押风弦瑜的笼子高度才到她脱掉拘束衣站起来的大腿根那么高,笼子面积也才刚好能容下自己,比关着真正大型犬的笼子还要小。

根据俱乐部的说法,这是专门为风弦瑜量身定做的笼子,笼子本身就是为了限制她过多活动而设计。

长而灵巧的红舌舔了舔自己流了一嘴的口水。

“好渴。”风弦瑜心想,但说不出来。

风弦瑜的小嘴也没有被带着假阳具的口球塞住,可以随意地活动着自己被专门调教来侍奉男人阳具的灵活香舌。

但她说不了话,喉咙深处的变声器让风弦瑜所有的发音都只能转成妩媚的娇喘声。

假如有男人站在一旁,看见如此一具凹凸有致的绝美肉体被乳胶衣拘束成一只母狗趴在笼子里,被塞满口球的小嘴里不断发出的妩媚的娇喘声。身体下面的阳具一定会瞬间立起来。

根本就不会觉得这不断地娇喘声其实是在求救,而不是是淫荡的母狗发出欲求不满的娇喘来勾引他吧。

这就是俱乐部在风弦瑜喉咙深处放置变声器的作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激起主人的性欲,让主人更加舒服的使用自己,享用这具专门改造为性宠物的绝美肉体吧。

变声器还不只有限制声音这一个功能,它还能半改造喉咙敏感度,让男人的阳具顶到母狗喉咙时,释放一种信息源,让母狗自己更加舒服从而达到近似下体的高潮感觉。

风弦瑜喉咙中的变声器同样是在十二岁那年安装的,在那次六个月的惩罚计划中,调教师每天喂给小风弦瑜几块软糖,不让用牙齿咀嚼,直接吞咽,软糖每次经过喉咙时总会突然膨胀变大,卡在嗓子里,过一会自动脱落顺着滑下小风弦瑜的胃里。

软糖很甜,足够好吃,所以训练师喂给小风弦瑜吃时,小家伙以为是对自己扮演小母狗听话的奖励,每次卡在嗓子里一小会难受也因为足够好吃被小风弦瑜忍受。

那些软糖每一颗都包含着科技纳米,每一次卡在喉咙里的一小会都是乘机在让纳米附在喉咙处,日积月累,高科技纳米变声器就自然和喉咙完美永久融合了,长期使用也不会让喉咙不舒服起反应排斥变声器。

风弦瑜身上的高科技纳米科技远不止这一处,她的乳胸,子宫和肛门都附有不同的程度的纳米科技。

胸部的纳米乳环可以有效的控制风弦瑜D杯罩的胸口乳汁不会不受控制的突然溢出来。

贴在肛门里面的纳米乳胶则会让风弦瑜感到更敏感,从而在被主人使用后庭时,牝犬也能达到高潮,也能让肛门保持禁闭状态,不会影响后庭本来的功能。

子宫里的纳米节育器像个蜷缩成球的小婴儿一样填满风弦瑜没有扩张开的子宫里面,风弦瑜来的月事都会被子宫里面的小家伙吸收,所以风弦瑜不会像其他女孩一样每个月都会来几次例假,风弦瑜觉得这算是身上这么多拘束唯一的优点。

“哎。”风弦瑜轻声叹气,把自己这对软弹的玉胸压在笼子下,上下来回揉压。乳头上的纳米乳环被整个压在下面,风弦瑜稍微动一下身体,乳环拉动敏感的乳头就会让风弦瑜感到一阵快感。

这是她唯一能感到一丝性快感的方式,她的整个身体被调教的非常敏感,每个部位都是极品性器,假如稍微有个男人在她腰间一阵抚摸她就有可能高潮。

但俱乐部却严禁风弦瑜自慰,就算脱了拘束衣变回一个普通女高中生俱乐部也会让风弦瑜穿着贞操内衣锁住下体和胸部。

假如在学校风弦瑜想接触男孩,让男孩接触自己的敏感部位,贞操内衣会及时监测出来并发信号给子宫里的小圆球,纳米小球会像小婴儿一样在小腹里面乱踢让风弦瑜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阵痛,从而阻止风弦瑜接触男性。

所以风弦瑜在拘束成牝犬时,只能用身子来回挤压自己的胸脯来感到一丝快感。

俱乐部把她调教改造成了一只几乎完美的性奴,自己身体几乎所有地方都能被男人的阳具使用,但偏偏自己却使用不了自己的身体。

性奴,是啊,自己是个奴隶,被主人支配的性奴隶,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主人”,奴隶是什么都没有的,风弦瑜心想。

这只是俱乐部给自己灌输的观点,风弦瑜心想,试着反驳。

但现实自己确实就是性奴,是个被调教的顺从听话的母狗,连一丁点反抗都不敢。

可应该怎么反抗呢,风弦瑜的身体里安装着定位监视系统,只要自己稍微偏离指定的路线,俱乐部就会及时发现,并且会启动身体里面所有的惩罚模式,到时候风弦瑜连一步都跑不了。

被抓回去的话,自己就会被一直穿上乳胶衣拘束成牝犬关在俱乐部的地下调教室,原本的高中生活也会被取消,原本仅有的一点自由也会被收走。

风弦瑜失望地缩回身子,像真正的小狗一样缩成一团。

可就算不反抗过不了几年自己就会被母亲赠给所谓的“主人”,用风弦瑜来交换大人物手中的权力。

然后大概率被“主人”永远囚禁在豪宅别墅里的某个角落,在想起来风弦瑜的深夜,会把风弦瑜从角落里拉出来使用,事后便把她扔回黑暗的角落。

阳光,音乐,故事……还有爱,会从风弦瑜以后的宠物生活中永远消失,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东西风弦瑜都不知道,没有感受,还没体验过……

她这一生就被拘束在乳胶衣里以母狗的模样度过……

风弦瑜紧紧蜷缩成一团缓缓睡去。

醒来时,第一眼就看见了训练师的黑色高跟鞋。

风弦瑜抬起惺忪地睡眼,有些迷糊的看着训练师,墙上挂着的电子时钟显示在六点十分。按照训练时间表,自己的训练不会这么快就开始啊。

“小弦瑜,昨天怎么回事,在学校太累了?”训练师把变声器关掉,风弦瑜现在能正常说话了。

“不是的!只是……”风弦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别怕,今天没有训练,你也不用被拘束成牝犬。”


“诶……”风弦瑜疑惑不解。

“这个星期没有任何训练,好好打扮打扮,要去见你未来的主人了。”

“未来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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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确定你那骚逼里的精液都抠干净了?还有屁眼里的。”我冷冷地说。
妈妈一听,立马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立当场。见她这样我干脆也把话挑明了,“别以为你和王贱人那些事情没人知道,你这样做对得起辛辛苦苦赚钱养我们的爸爸吗?不行,我必须得跟爸爸说,我不能容忍对爸爸不忠的人。”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不要,不要跟你爸爸说,不然这个家就完了,我也完了,求求你不要跟你爸爸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王叔叔了,求你不要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我一听她的话,更加愤怒:“你心里还有爸爸吗?你还有这个家庭吗?”说完甩开妈妈抱着我的手,回房间了,不理会后面妈妈的哀求声,不一会,外面就安静了下来。估计妈妈也知道我是不能原谅她的吧。
我躺在床上,虽然我很想告诉爸爸,不过这一切都得在搞定那个贱人之后再说,不然他要是狗急跳墙了就真完了,毕竟我对这个家庭还是很看重的,不想就这样看着他分崩离析。正在我胡斯乱西安的时候电脑桌面弹出显示,有情况,我立刻戴上了耳机,果然,是王贱人那货在跟一个家伙讲电话,听着听着,我心中渐渐兴奋了起来,嘿嘿,这下看你怎么死。原来他作为管理工程的副市长,他正跟一个包工头透露标底,当然好处费200万是少不了的。我把这段录音记录下来,觉得还不保险,准备等明天哪包工头来送钱的时候再做点记录,到时候,嘿嘿。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电脑就响了,我一激灵,起床一看,靠,这两个偷鸡摸狗的家伙做这事还赶早,这样也好,省得我等。接下来一番令人作恶的权钱交易就这样上演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人全程录播了整个过程。好了,是时候收网了。
我收拾停当开门下楼,见妈妈还是一身浴袍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跟死了一样,见我下来了才有点生气,欲言又止的,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我心中不忍,到底还是我妈妈啊,“洗漱一下,做早饭,我等下要吃。”
这话一出口,妈妈立马就回过神来,至少我还会跟她说话,并不真的不原谅她,说明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立马冲进浴室洗漱。我出门直往王贱人家走,还好不是很远,同一个小区,就隔了几栋楼。在楼下还看到那个包工头开车走了,上了楼,敲门进屋,王叔叔很奇怪我怎么这么早过来:“小风,怎么这么早过来啊。”
我懒得跟他废话:“你跟我妈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不然的话,嘿嘿,刚才你跟那个包工头的事情保不定明天就到纪检委的办公桌上。当然,你跟其他女人的事情我不管。”说完也不理他错愕的表情,起身在他屋里溜了一圈,把那些证据用一个袋子装好,想想不保险,把电脑的硬盘给硬拆了下来。然后背着一大包东西回家了,我想,在女人和权力面前他应该知道要如何取舍。
到家后,直接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对还在做早饭的妈妈说:“东西都在里面,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吧。早饭做好跟我说。”然后躺在沙发上眯眼。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妈妈叫醒了我:“小风,饭煮好了,起来吃吧。”声音衣服以往的温婉,只不过带着一丝疲倦。
我也不答话,稀粥,几碟小菜,还有豆浆油条,更往常吃的一样,这让我心里感到了一些温馨。妈妈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已经换了身衣服,没见过,迟疑了下问:“小风,能不能不要把这事告诉你爸爸。”
我吃着饭,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可以,当我性奴。”话说完连我自己也愣住了,妈妈愣了会,过会才下定决心一般:“这样就可以了吗?”我又不自主点了下头,毕竟妈妈的身体要是说我没非分之想的哪绝对是骗人的。但是刚点完头我就后悔了,她毕竟我妈妈。
没想到妈妈竟然点了点头答应了,然后低头吃饭,我吃着吃着有点走神了,喝豆浆的时候把筷子碰地上了。等我俯身去捡,眼睛往妈妈那边一瞟,发现妈妈穿的裙子很短,就刚刚盖住大腿,坐下来之后往上缩了一节,白色的镂空内裤都隐约可见。让我的鸡巴一下子就充血勃起,妈妈这时似乎有所察觉,双手把裙子往上撩了起来,想了想,又把内裤脱了下来,这样一来,她的阴部就整个暴露在了我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确实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而且还是特地为我的。跟昨天的一片狼藉不同,今天妈妈的阴户干干净净的,上面的毛也刮干净了,估计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刮的吧,没想到妈妈的回复能力挺强的,昨天还红肿的阴唇今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妈妈这时候又把腿往两边分开,一变让我看的更加清楚,好像感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妈妈干脆把两只脚成M型架在椅子上,用手主动分开大阴唇让我看得这清楚,红色阴道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我怕再看下去就真忍不住射了,赶紧建起筷子做回椅子。
对面妈妈脸色微红,见我起身放下脚继续吃东西,确实被把裙子放下去。刚才那惊艳的一幕让我有点兴奋,接下来都没心思吃饭,不是偷瞄妈妈高耸的胸部,妈妈倒是很看得开,直接就解开衬衣,脱下胸罩,一对浑圆洁白的双乳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两个乳头站立在顶部,已经微微挺立,竟然是淡红色的。我有点惊异,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妈妈有些羞涩地说:“你王叔叔打药弄成这个样子的。”我心中赫然,不再说话,但是心思却全在妈妈身上,味同嚼蜡。
匆匆吃完早饭,妈妈把衣服整理了下就到厨房去收拾了,我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大清早的,也没什么可看的。想了会,觉得还是应该跟妈妈谈谈。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妈妈忙碌的背影,心里的负罪感更深了,“妈妈,你真的决定了吗?” 妈妈一听,身体有点僵硬,回过头来,“小风,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变卦了,难道说你还打算告诉你爸爸。是不是我刚才做得不够好,你要是想插我的话我不会反抗,我只是以为你只想看看而已,我下次会注意的,求你不要告诉你爸爸好不好?”妈妈有点急了。
“不是的,我是说。我想过了,你再怎么样也是我妈妈,你可以在选择一次,虽然我很想拥有你,但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而且这事我不会告诉爸爸的。” 妈妈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心下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我已经没资格做你妈妈了,不过你要想这么叫我还是会很感激,你不用管我了,我已经决定了,我的身体现在已经离不开性爱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的话,就收下我吧。”
说完转过身去,撩起裙子,双手扶在洗碗台上,高撅着屁股,说,“来吧,你不是很想要妈妈吗?别以为每次偷看妈妈洗澡妈妈不知道,你想要的话就来吧,妈妈给你。”
我还能说什么呢,脱了裤子,挺着那令我十分骄傲的阳具走到妈妈身后,龟头对着妈妈的大阴唇磨了下,竟然十分顺利就进去了,看来妈妈的身体很敏感啊,妈妈见我刚进去个头就没动静了,主动把屁股往后一送,就把我的整根鸡巴纳了进去,瞬间,我的鸡巴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紧凑的所在,没想到妈妈的阴道还那么紧,差点就当场缴枪了,看来也是药物的关系啊。
不作他想,我前后抽送起来,妈妈也十分配合地把屁股往后送。不得不说,跟自己的妈妈做爱的那种突破禁忌的快感更胜肉体上的刺激。虽然妈妈的肉体让我留恋,不过我也没刻意去忍耐,10来分钟后就喷射在了妈妈的阴道中。等我把鸡巴抽出妈妈的身体,妈妈转过身来蹲下去,毫不迟疑地张嘴把我的鸡巴喊了进去,等清理好了才吐出来,温柔地帮我提上裤子,抬头问:“还满意吗,小风,不满意我们再做一次。”
“不用了,留点力气晚上做。还有,以后在家穿得方便点。”
妈妈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的方便点是什么意思,点头答应了。
做完这一切,我半靠在沙发上,觉得有点不太真实,就在一个星期前,妈妈还是我眼中温柔娴淑的母亲,可是现在,却成为了我结束处男生涯的第一个女人。难道说造化弄人,当年我从那里出来,现在我也要回到那里去了吗?可是不管我愿不愿意相信这是不是真的,稍一扭头就能看到妈妈还穿着那身令我为之欲望勃发的套装让我无法不相信,刚才那一切感觉是如此的奇妙,就算是做梦,那我期待永远不要醒过来。
妈妈洗碗后直接坐到了我身边,把正在神游的我召唤了回来。我撇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平时有洁癖的妈妈这次竟然没去洗澡就这样穿着那套套装坐在我身边。大概是发现我的眼光,妈妈解释说:“儿子的精液我可不希望就这么浪费了,就让他们在里面多待会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妈妈,你能不能跟我说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为什么还来问我。”妈妈奇道。
“我想听你说,妈妈。”我发现当我让妈妈讲出她被凌辱的经过时,我竟然微微有点兴奋,就连刚射过精的阳具这时候又有抬头的趋势。
妈妈沉默了会,说:“小风,妈妈不想说,不要逼妈妈好不好,除了这件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不想把妈妈逼得太急,遍没有说下去。气氛一时有点沉默,妈妈想来是瞥到了我下身的变化,脸色微微有些脸红,说:“是不是你听妈妈说被人侮辱的经过会感到兴奋?”
我惊讶地看了妈妈一眼,看来妈妈察言观色的能力确实很强,虽然不太情愿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妈妈有些赫然:“对不起小风,妈妈真的没办法答应你,如果你想的话,你也可以像照片那样凌辱妈妈,但是不要让妈妈说以前的那些事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什么说的了。妈妈这时把身子凑过来,一对丰满的双乳紧紧靠着我的身体,把嘴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小风,跟妈妈做吧。”听到印象中一向保守的妈妈说出这样的话,我才刚有点发硬的鸡巴瞬间敬礼,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弹出了裤子。虽然刚才见识过了,但是那是已经软掉的,现在再看,妈妈不禁有点惊讶与我的尺寸,吃吃笑道:“没想到小风已经成大人了啊。”说着俯下身去,像宝贝一样捧着,然后伸出舌头像小孩子舔冰激凌一样舔着,然后张开诱人的双唇把整根鸡巴喊了进去,不得不说,妈妈的身体被开发得很完善,我明显已经能感觉我的鸡巴前端已经进入了妈妈的喉管,可是妈妈除了脸色有点红之外没有一点不舒服的迹象。
从没想象被自己妈妈口交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情,看着胯下妈妈的头上上下下起伏,从鸡巴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搭上妈妈那精致的容颜,让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呻吟就像是对妈妈最好的鼓励一样,妈妈起伏更快了,越含越深,嘴唇都已经碰到了我的小腹。双手也不停歇,有规则地抚摸着我的阴囊,不断刺激着我的敏感带。
我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身体有点发抖,妈妈明显也感觉到了,含得更加用心,就在我感觉已经要爆发的时候,想把鸡巴抽出来,妈妈却一手紧紧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整个头深深埋了下去,喉管有规则地挤压,手的抚摸动作更快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低吼,尽数把精液一股股喷射了出去,妈妈鼓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咽下去,奈何实在是太多了,有不少还是从嘴缝流了出来。射精持续了十几秒,然后继续保持射精时的动作,妈妈也慢慢挤压着阴囊,把里面的精液慢慢劝挤了出来。又清理了一阵,妈妈帮我把裤子拉上,起身,然后当着我的面把嘴角的精液用手指刮了下来送到嘴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几下,要不是今天连着发泄了两次,这个动作就能令我再次勃起,纵然如此,也是欲火焚身。妈妈张开嘴对着我,里面还有半嘴乳白色的精液,这景象淫靡至极。然后闭嘴,一仰头,全吞下去了。
“这么好的美容品可不能浪费了。小风,还满意吗?”妈妈笑淫淫,就是淫淫。
真是榨精机器,想起等下还有事,便狠下心不理妈妈的挑逗,上楼洗澡去了。 第三章 鱼,不是那么好吃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妈妈享受着如新婚夫妇般的二人世界,虽然当初说的是妈妈当我的奴隶,但是心中有些愧疚的我始终没办法那样办,所以我们就犹如情人般疯狂做爱。没想到贤惠的妈妈一旦放下包袱之后是如此放荡,白天黑夜粘着我在,我的鸡巴几乎就没有留在外面的,不管是做饭吃饭还是上厕所,做饭妈妈也会让我从背后插着她,然后她就在那一小片空间疼山挪移,但是就是不会把她湿淋淋的骚逼脱离我的鸡巴范围,吃饭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就那样套着,上厕所总得休息下吧,妈妈新招迭出,不是还有嘴巴吗,含着。对此,我只能十分无奈的接受,因为我发现这样疯狂的交合,即使以我经常锻炼的身体也是经不住这样压榨式的做爱,身体有点发虚。对此,妈妈的解释是她的身体已经被叔叔调教得十分敏感,离不开精液了,为此,妈妈说会炖东西给我补身子。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妈妈的欲望稍停,因为她的出差假期到了,她要回公司去上班了,虽然她可能对工作不在乎,她老板估计碍着王叔叔的面也就这样随便她请假,但是怎么说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听到她要去上班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不过妈妈明显还欲望高涨,要我帮她挑衣服,我无奈,只能跟着她上楼了。我心里苦笑,到底谁才是奴隶啊。
进了房间,妈妈打开她的大衣柜,饶是我见识过也有点惊讶于它的琳琅满目。 待得开始挑衣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不正常了。以前妈妈的衣柜我不是没翻过,但是这次很明显衣服跟以前都不一样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只能说是——暴露。
没错,妈妈的这些衣服全部是裙子,而且全是那种十分短的裙子,最长的一条估计也就勉强能遮住大腿的2/ 3,上衣倒是正常,不过明显都小了点,这要穿妈妈身上,我都担心妈妈呼吸的时候能把上面的扣子崩掉。最后,我选了一套可以算是最保守(相对来说)的黑色套装,内裤是白色镂空贴身内裤,这种穿上去不会有痕迹露在外面,搭上肉色的丝袜和黑色的细跟凉鞋。饶是如此,当妈妈当着我的面把这些衣服一一穿上后我还是十分怀疑这衣服的安全性,没办法,裙子短,上衣则绷得紧紧地,两只乳房呼之欲出。这哪是去工作啊,还不得把一整个公司的人都祸害死。我不禁心中疑问,饶是妈妈在怎么放荡,在外面理应不该这样啊,为什么……
“妈妈,你以前的衣服呢,这样的衣服你就不怕穿出去走光吗?”我把心中的问题问出来了。
“小风,知道心疼妈妈啦,那你这两天怎么还把妈妈往死里操的差点出不了门?”
我心中诽谤:“那是谁操谁啊。”口中却没说出来。
“至于这衣服嘛,你要是心疼妈妈的话可以不穿,但是呢有个条件。”妈妈狡黠地说。
不得不说,我的占有欲十分强烈,不想让妈妈就这样出门,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妈妈这才从床底拖出来一个箱子,原来她以前的衣服都收起来了。换上一套正常的套装,妈妈虽然看上去仍是美艳动人,但是至少没有走光的危险了。 只不过妈妈说出来的条件是:“不能让我穿内衣,还有,把这个给我装进去。” 妈妈伸手从箱子里拿了两个跳蛋放到我手里,看来妈妈早有预谋,东西都是放一起的。
我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帮妈妈把跳蛋在肛门和阴道放了进去,没想到妈妈似乎不满足,自己还伸手往里捅了捅。做完这些才穿上丝袜把套裙放下。谁能想到,在这样一个美妇人端庄的外貌衣着下,竟然会是真空的,而且还有性器塞在肛门和阴道里。
做完这些,妈妈就挎上包出门了,走路动作没有任何破绽,只有我才知道个中乾坤。
看着妈妈出门,我也有点无聊,思量着干点什么,想不出个所以然,先出去随便走走吧,这几天一直窝在屋里,都快和外面脱节了。
第四章 真相,谁,才是鱼
下了楼,我意外发现王叔叔竟然在楼下,而且明显是在等我。见我从楼梯口出来,王叔叔笑了声:“怎么样,你妈妈的滋味不错吧。”
一见到我就生气,懒得理他,“滚,如果你不想明天被纪检委找上就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王叔叔也不生气,“你确定那些证据有用吗,而且你不觉得你妈妈很奇怪吗,这几天你估计都没下过床吧。”
这次轮到我有点惊讶了,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难道真的另有隐情?我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说下去。”
“这里说话不方便,想听的话跟我来吧。”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过来径直往他家走。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虽然我直觉不应该去,但是最终好奇战胜了理智,抬脚跟了上去。
到了他家,主宾分坐,我有点不耐烦了:“有什么话快点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王叔叔还是那样不紧不慢,“你打算怎么不客气,打我一顿还是凭那些摄像头,或者是我的受贿证据?”这下轮到我坐立不安了,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我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阴谋当中。
“在我说话的过程中,不要打断我,不然你就别想听到后面的东西了。”王叔叔整理了下思路,缓缓开口了,“首先,这事是你爸爸首先请求我帮忙的。” 王叔叔第一句话就把我惊得无以复加,要不是他不让我说话,我早骂他了。在我眼中,爸爸除了有点不顾家之外,绝对算得上是个好男人,现在有个人跟我说我爸爸指使他去逼奸我妈妈,打死我也不相信,但是我耐着性子往下听。王叔叔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往下讲:“因为你爸爸有外遇了,他想和你妈妈离婚,可是他又很疼爱你,想获得你的抚养权,所以就让我去逼奸你妈妈。他好以此为把柄逼你妈妈交出抚养权,要实在不行到时候进入法庭也是很有利的证据,毕竟到时你妈妈就是与人通奸,这要是坐实了,她就什么也得不到了。”王叔叔停了下来,喝了口水,问,“很惊讶是不是,自己向来敬爱的父亲会是这样的人。说实话,当初他来摆脱我的时候我我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对我有恩慧,我不得不帮,就算不说这些,当初要是没他用钱帮我铺路我也没可能这么快就当上副市长,还是主管建设的。”
我感觉心中堵得慌,连喝了好几杯水才缓过气来。
“但是你爸爸不知道的是,我虽然能帮他拿到对你妈妈不利的证据,但是却没办法逼奸她,知道为什么吗?呵呵,其实很简单,这个也是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结婚的原因。因为我不能人道,或者说,不能做爱,当初你爸爸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打残了,只不过医生碍于个人的隐私才没跟他说,只对我一个人说了,我也就没跟人说了。”
我忽然想起妈妈被他调教的那些照片,也不管他不让我插话的威胁,激动的说:“那些照片呢,你不要以为我没看过那些东西,你要是不能人道你怎么把我妈妈调教成这样的。”
“这就是我要说的。”王叔叔接着往下说,“事情一开始很顺利,你妈妈也屈服了。但问题就在这里,我跟你爸太过大意,竟然让你妈发现了我们的计划,结果反过来牵制你爸,只不过当初拍的照片上没有我们的任何部位,要是拿出去你妈也说不清。所以这样两面僵持后,你父母谈判后,你妈同意离婚,你爸也同意把财产平分。但是在你的抚养上两个人起了争执,最后决定到时候你想跟谁就跟谁。所以接下来才有你妈妈经常出差,其实她都是到我这让我帮她把身体开发得更加敏感。然后伪造成她被我逼奸的景象,再故意让你发现。”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有证据吗?”我终于有点慌神了,连这话我都不怎么相信,毕竟他敢说出来肯定会有证据。
“你难道没发现,那么多照片上没有一张出现我的影子吗?如果你看了其他文件夹的照片就会发现那些照片的女人很眼熟了,至于日记,都是伪造的,只是想让这一切看起来更真实。你妈妈身上的那些伤痕都是她自己弄得,她可真舍得下血本,为了留住你她可是煞费苦心。不然我要真逼奸成功,我只要留点证据就成了,干嘛要弄那么多,照片,还电脑那么多东西不是等着被人发现吗?而且你以为副市长的电脑会没点有价值的信息吗,你不觉得我的电脑加密太简单了点吗? 还有我放东西的地方也太容易找了点吧,我要是真想藏,随便一锁你就没办法。
最后,难道你妈妈这几天这么粘着你找你做爱你不觉得奇怪吗?再怎么放荡的女人面对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快就放得开吗?”说完,王叔叔就暂时停了下来。见我脸色好看点才继续说下去:“你妈妈这么做有两个缺点,第一就是那些照片,她怕你看出破绽,还好你没有,第二就是我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心中极其痛苦,问出了这个疑问。
“你妈妈知道你经常偷看她洗澡,知道你对她有欲望,她就是想借助你对她的欲望用她的身体留住你,可惜她太操之过急了。而你爸爸的留住你的希望就是我能把这些告诉你,然后你因为恨你妈妈就会跟着他出国。因为我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你妈妈必须堵住我的嘴,只不过她没想到1/ 4的财产根本留顶不上你父亲对我的恩惠。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但是我必须说的一句是,你父母都是爱你的,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想留你在他们身边,你最后不管怎么选择,都不要太责怪他们。你妈妈今天出去就是去跟你爸爸办离婚手续的,就算我现在不跟你说,等下你估计也该知道了。”说完,便不再说话了。
原本还好好地,但是最后一句话却刺激了我,我激动地站起来,冲他大吼:“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为我好,为我好就这样把我当棋子耍,我不要再见到你们。”说完摔门而出,王叔叔知道我会很激动,但没想到我会这么大反应,忙跟在后面追了出来。
我视线一片模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会这样对我,把我当棋子这样耍,大脑一片浆糊,什么也看不清,只往前跑。我恨死这个家庭,我恨死这里的人,我永远再也不要回来了。
第五章 即使是鱼,我也是食人鱼
我漫无目的走着,等我混乱的思维慢慢平息下来,已经临近中午了,没想到一气之下我竟然抛出了这么远,虽然已经决定不回去那个让我心碎的家庭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回去那些衣服。
等我偷偷摸摸回到家,侧着耳朵在门口听了会,屋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正打算开门进去,门呼啦一下就开了,妈妈俏生生站在我面前,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哭得都有点肿了,见到我回来,正想过来抱着我,我后退一步闪开了,冷冷道:“我不想再被人当成傻子一样耍了。”
闻言,妈妈整个人都呆住了,口中无意识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爱你了,我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厌烦地推开她,径直进屋上楼去了。进了房间从床底拉出来一个皮箱,上面布满了灰尘,想这个皮箱是很小搬家的时候带过来的,没想到再一次用到它我却要离开这个让我陌生的家,我自嘲地笑着。迅速收拾了一些衣物,把以前打零工赚的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数了数,才2000多,不过暂时也够用了。以前打工只是为了让自己体验下生活,没想到现在这些钱倒成了我的依靠了。想了想,我又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拎着皮箱就下楼了。
妈妈还在暗自垂泪,见我提着箱子下来,急声问:“小风,你要去哪?” “走,在这里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我面部表情地说。
“小风,不要,求你不要走好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要是走了我怎么活。求你不要走。”妈妈哀求道。
我不理会她,下了楼梯直接要出门。妈妈一把拉住我,我一下竟然没甩开,妈妈继续哀求着:“小风,你就算要走也吃完这顿饭再走好不好?”我扭头看了下餐桌,果然一桌子丰盛的午餐,看来都是妈妈精心准备的,可是我现在却提不起任何食欲。
“我恶心,我不想吃你做的任何东西。”我极力挣脱了妈妈的手,开门走了,就在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后面妈妈跌坐在地上的声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也是你们逼我的。
等下了楼我才想起来不知道要去哪,不管了,打个电话让他帮忙介绍他以前高中在学校外面的出租房,看能不能便宜点,一番砍价,最后以每个月200的价格租下来。到了一看,只是个很小的平房单间,不过要不是现在高考结束没人租估计也不能这么便宜,毕竟是在学校旁边,房价都不低。
暂时先这样了,凑合着住吧,以后怎么办再说,一个大男人还能被饿死不成。 可是纵然不会被饿死,但是却会被烦死。因为从下午开始,妈妈就找到这里来了,想来她是通过同学的关系找到这的,早知道不找同学帮忙了。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妈妈都一直在外面敲门,不胜其烦。
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毕竟也一天没吃了,心里还烦躁,加上门这样响,我一下子拉开门,外面妈妈见我终于开门了,脸色有点高兴。妈妈穿的还是早上出门的装束,进了屋子,正想说什么却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把衣服脱了。”妈妈一听有点楞,毕竟这里是出租房,隔音效果不好,虽然因为高考结束走了不少人,但是还是有其他年级的学生没放假还住着,要真做起事来保准不会被人听见,虽然妈妈之前一直很开放,早上甚至还想穿着暴露的衣服出门,但是那都是在算计我。所以我现在这么一说,妈妈就有点不知所措了,一手拉着胸前外套的衣襟,有点慌乱地说,“小风,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跟妈妈回家吧,回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滚,既然不愿意就滚出这房间,没人逼你做什么。”我愤怒地冲她吼着。 妈妈感觉有些委屈:“不要赶妈妈走,妈妈听你的还不行吗?”
“对不起,你已经失去今天的机会了,你要还想进来明天再说吧,现在,马上离开,要是你想让我饿死的话就继续在门外呆着。”我冷得让人发颤的声音硬生生灌进了妈妈的耳朵。妈妈低头想了会,终究还是走了。
吃过晚饭回来,我躺在床上想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这样对爸爸妈妈到底对不对,他们虽然伤害了我,但是毕竟是对我好,但是同时我又无法忍受被人当棋子一样摆布利用,而这两个人还是我的父母。想不出个所以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六章 我们都是鱼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又来了,还带来了早餐,却被我扔了出去,妈妈手足无措,望着眼前陌生的儿子,以前他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她,即使是发现了自己通奸的证据他也只是想占有自己的身体,在占有之后对自己确实百般顺从。可是现在,眼前的儿子令她感到茫然。
我见妈妈又来了,连房间也没让她进,直接让她在外面呆着,说:“在外面把衣服脱了再进来。”要知道这里可是住了很多学生啊,现在大清早的,很多才刚起来还在刷牙,远远看着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神色一紧就要进屋却被我堵住,妈妈哀求着:“小风,让妈妈进屋好不好,妈妈进屋了一定脱,随便你怎么玩,但是不要在外面好不好。”
我嘿嘿笑着:“对不起,你再一次拒绝了我的要求,我不逼你,你走吧,今天你没机会了。”妈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我毫不示弱地反盯着她,最后妈妈的神色渐渐黯然,转身走了。我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复仇的快感。
第三天,一整个早上妈妈都没来,下午也没来,我正想着她是不是放弃了,心中冷笑,女人啊,果然是朝秦暮楚的动物,昨天还口口声声说着海誓山盟,今天就变卦了,不由得更加怨恨起来。
晚上,当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门响了,妈妈在外面让我开门,好像被天气冻得不轻,说话都有点颤抖:“小风,是妈妈,你开开门好吗?让妈妈进去行不行?”
我眼都没睁,直接窝在被窝里说:“对不起,我已经睡了,要来的话明天再来吧。”
妈妈有点急了:“小风开门好不好,妈妈说几句话就走,不然妈妈今天就在外面不走了。”
“随便你吧。”我嘟嚷了声,翻个身把被子一蒙就睡了,外面朦朦胧传来妈妈的说话声,听不清楚,见我没反应,一会也渐渐没声音了。
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门咚的一声响吵醒了,不禁有些烦躁,这么早就来,烦不烦。起身,穿衣,开门一看,就见妈妈浑身赤裸,衣服就在旁边,蜷缩在地上,脸色一片青紫,很明显是冻了一个晚上。我吓了一跳,恨归恨,这时候哪还记得住那些,再怎么说血浓于水,见到自己的妈妈随时可能被冻死还无动于衷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我赶紧把妈妈抱起来,入手一片冰冷,还好妈妈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我直接抱到床上,拉过还有些余温的被子盖着,用毛巾沾着昨天打的开水慢慢给妈妈敷着头。
然后飞奔出门买药,回来的路上顺带从门口的房东那里要了壶热水,回屋见妈妈脸色好点了,把她半扶起来,就着温水给她喂下去。拿过一个脸盆盛着刚要过来的开水,把毛巾浸湿慢慢给妈妈全身慢慢擦着,虽然入目妈妈一如以往的诱人,可是我心中却没有半点欲望,慢慢擦拭完全身后,看妈妈脸色好点才放下心来。望着妈妈苍白的脸,心中一阵不忍,不管他们对我做过什么,抛去他们都是为我好不说,但是他们给予了我生命,那么就算他们要拿回去又如何,更何况我根本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还得到了妈妈的身体,我还能有什么不能原谅不能满足的。
我爱怜地保着妈妈,手握着她冰冷的双手,就这样抱着她,一阵倦意袭来,慢慢地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妈妈慢慢离我远去,不论我怎么喊怎么追我们都是越来越远,我一惊醒,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看怀中妈妈还在,才放下心来。似乎有些不满我的动作,妈妈把身体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看上去跟个小女人一样,可爱极了。
妈妈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见到我抱着她,正想张嘴向我说什么,被我一手捂住,我现在只有满心的温柔:“妈妈,我们回家吧。”
妈妈一听眼泪就又要流出来:“妈妈的道歉信你看到了吗,你原谅妈妈了吗?” 道歉信?我搜了下妈妈的衣服,在上衣口袋发现一封信,不过我没看就直接撕掉了。“你……”妈妈又要哭了,“你还是不原谅妈妈吗?”
我一把搂住妈妈,“你本来就没错,我们都没错,你不用道歉了。我们回家吧,你身子还虚,这里不方便。”妈妈不再说什么,低头嗯了一声。
第七章 相濡以沫
妈妈这次休息了整整三天才恢复过来,当那天早上醒来发现妈妈不在我身边,以为妈妈走了的时候,我疯了一样冲出房间,见妈妈正在厨房给我做早餐,只是妈妈现在的穿着极其香烟,全身除了一条围裙之外不着片缕,让得早上刚起来的我瞬间一柱擎天。我走过去,双手环住妈妈的腰,“怎么不多休息会?”
妈妈回头嫣然一笑,放下包袱之后的妈妈此时的笑容纯净得让我为之心动,“还不是怕你早上起来没早饭吃吗?没事,妈妈已经休息三天够了。”
“怎么不多穿点,要是再冻着怎么办?”我有点生气。
“冻着了好,不然妈妈怎么知道自己的乖儿子已经可以照顾妈妈了。”妈妈俏皮地说,“再说了,不是你要我穿方便点的吗?不这样,你下面那坏家伙在干嘛。”
我终于忍不住了,低头含住妈妈那有人的红唇,贪婪地吸着,妈妈的口中有一股令我心醉的芳香,两条舌头在口中顽皮地转来转去,不时碰一下,舌头瞬间传来一阵电流让我更加昂扬。
半晌,唇分,妈妈才“哎呀”一声转过去,看着那糊掉的鸡蛋,挥起拳头锤了我一下,“都是你,这下怎么吃啊。快点刷牙去,嘴巴臭死了。”我无奈地笑笑,此刻的温馨让我觉得连牙膏的味道都特别好,哪里还有什么怨恨。
刷过牙,妈妈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我坐下后见妈妈正要坐到对面去,有点不满:“妈妈,难道等下还要我钻到桌子底下去吗?”
这么一说,妈妈显然也想起那天香艳的早餐了,脸色微红,虽然说着不要,但是还是顺从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撒娇地要妈妈喂我,妈妈一指头点在我头上,“小鬼,尽想坏东西,想吃妈妈豆腐就直接说。”但还是宠溺地咬了口鸡蛋,然后嘴对嘴送到我嘴里。我感觉自己的阳具都快爆掉了,可怜兮兮看了妈妈一眼。 “真拿你没办法,说好啊,不许乱动。”然后掏出我巨大的阴茎,缓缓放进那还有些干涩的阴道,我有些惊讶,以前妈妈的阴道很容易就分泌蜜液润滑的啊,怎么今天这么干,妈妈好像知道我想什么,咬着我耳朵说,“妈妈以前都是打药加吃春药的,不然你以为妈妈这么保守的人真的那么放荡吗?要不是人家也不愿意整天欲火焚身的。”
说完,妈妈继续香艳地喂着我吃饭,我试着抽动几下,但是实在是太干涩了,摩擦得阴茎生疼,妈妈眉头直皱,但也没说什么。试了几下,实在是不行,我也就乖乖就这样坐着,只不过对着妈妈上下其手,又手握着妈妈丰满的乳房,在乳头上慢慢转着圈,吃饭的间隙低下头去含着妈妈可爱的蓓蕾舔弄一番,不一会妈妈的乳头就勃起了,脸色微红,阴道也慢慢湿润起来。这下我更受鼓励,空着的左手在妈妈刚露头的阴蒂上挤压摩擦,不时用指甲刮一下,每次妈妈的身体都颤抖了下,阴道分泌蜜汁的速度更快了。妈妈气喘吁吁地喂完我吃饭后,放下筷子,一转头就俯下身含着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妈妈已经动情了,也就不再挑逗她,抱起她来到妈妈的卧室,放在床上,下体保持着插入的姿势。
妈妈身上的那件围裙早不知道飞哪去了,看着妈妈面若桃花,双目含春,我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就吻上妈妈的嘴唇。双手也不停歇,揉捏着妈妈丰满的双乳,以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抽插着。
妈妈的阴道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般,阴道壁上的肉挤压摩擦着,从子宫还传来一阵阵吸力,刚抽插没几下就差点缴枪。还好及时刹住车,冷静了会才继续抽插,我不想自己这么没用,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灵肉交合中这么快就溃败,那样岂不是让妈妈很伤心。
这样抽插了十来分钟,妈妈的阴道出现了一阵阵急速的抽搐,我知道妈妈的高潮快到了。心中暗喜,挺动腰部加强插入的速度和深度,几乎次次到心。终于,在第一波高潮来临,一股的阴精喷洒在我龟头上,烫的我一阵哆嗦,我知道我也快射精了。腰部一用力,瞬间感觉龟头突破了一团软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我知道自己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妈妈的子宫,妈妈一阵颤抖,一波更加猛烈地高潮来临,子宫颈紧紧地箍住龟头,我精关一松,一股股滚烫的阴茎喷射而出,冲击在妈妈的子宫壁上,妈妈一声尖叫,就这么一直维持在高潮的顶峰上。妈妈此时已经无力动弹,只有下体本能地松动,阴道一吸一吐,一股股阴精持续涌出,与我滚烫的阳精混合着,缓缓从交合处流出。
高潮持续了半分多钟,我和妈妈都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猛烈彻底的高潮,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和妈妈一起体味高潮的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有点冷,发现自己的阴茎还插在妈妈的阴道里,随着我移动,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滑了出来,妈妈的阴道也跟着用处了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有我的,也有她的。拉过被子,就这样和妈妈拥着睡着了。
中午,感觉怀里有人在动,发现妈妈醒了,高潮带来的余波在妈妈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嫣红。见我醒了,妈妈倦懒地说:“小风,抱我去浴室把,我要洗澡。” 对于这样的要求我还能怎么样拒绝,当然是坚决执行命令。
在浴室里当然免不了一番嬉戏,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终章 即使是鱼,我们也要相守到老
从那天以后,妈妈在家基本什么也不穿,有也是很简单的大T恤,方便我想做的时候不用太麻烦地脱衣服。妈妈也曾想过在外面跟我做爱以增加情趣,但是被我拒绝了,妈妈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怎么舍得冒着她被人偷窥的危险呢,那不是太吃亏了。妈妈听到我这样说,当然是感动加激动,免不了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当然了,不出去外面,但是在家里就没问题了,我去买了很多情趣用品,我也尝试过跟妈妈玩SM,但是看妈妈有些痛苦的表情就放弃了,虽然妈妈一再表示她没问题,这些她受得了,但是我怎么舍得我亲爱的妈妈受苦呢。
爸爸和妈妈最终还是离婚了,当然了,他们征得了我的同意,爸爸在国外和他的情人结婚了,但是我并不怪他,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如此怜爱的妈妈。我和妈妈的事情他也知道,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是我同意他们离婚的原因,他也就不管了。妈妈分到的财产够我们一辈子不愁吃喝的,所以她就辞去了工作,专心在家陪我。爸爸偶尔也带我的后妈来看我,我的后妈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她很知性,难怪爸爸会看上她。
后来我被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录取,妈妈因受不了寂寞,把房子一锁,就这样千里迢迢到我学外面校租了套房子,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过起了二人世界,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是我对妈妈的依恋,爱怜,妈妈对我的依赖,让我们过得比一般的夫妻更加甜蜜。至于这些生活,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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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白洁》列车被奸片段:
      白洁正微微的靠在冰凉的铁皮板上,微微的喘息的时候,一个晃荡的身影鬼鬼祟祟从车厢远处走过来,不断的四处摸索着,经过白洁身边的时候,少妇身上迷人的体香让他一愣。
  黑洞洞的车厢连接处,只有车外偶尔闪过的点点灯光,这个找了几节车厢也没有收获的拎包贼,一下看见这个女人一个人在这,四处看了看,白洁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她紧紧的搂住,压在了车门上。
  迷乱中的白洁,一下惊醒,黑暗中用力的去推这个男人。男人一边搂着这个肉乎乎、软乎乎的身子,两手放肆的抓着白洁圆滚滚的小屁股,嘴在白洁光嫩的脸上乱亲,一边压低了声音说:“小娘们儿,一个人在这儿是不是寂寞了,来,大哥陪陪你。”“放开我,我喊人了。”白洁急的脸通红,用力地推着他,一边也不敢大声地说。
  “别动,小心我刮花了你的脸。”一个冰凉的刀片在白洁的脖子上轻轻的碰了碰,锋利的刀锋让白洁浑身酥的一下,全身一下僵住了。
  男人得意的笑了,手放肆握住了白洁的乳房:“我操,这对灯挺大啊,来,亲一个。”一股烟酒混合着气味的嘴唇往白洁脸上凑来。
  白洁侧过脸去,没有吭声,但是男人那样放纵的捏着自己的乳房,却给她带来一种刺激的快感,刚才一直渴望的那种感觉一下得到了宣泄,感觉浑身都有点发软。
  男人把白洁压在车门上,手在白洁的裤裆处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抠摸着白洁的阴部。白洁感觉男人那手虽然抠得她有点疼,但是另一种非常刺激的兴奋让她都有一种要小便的紧迫感,不由得喘了口长气。那男人倒也是行家:“哎哟,小娘们儿,发骚了。舒服了,想不想让哥操你啊。”男人的手像蛇一样滑进了白洁T恤的下摆,抚摸着白洁滑嫩的皮肤,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慢慢的滑到了白洁胸罩的下边,竟然一下就找到了白洁胸罩前边的扣子,熟练的挑开了胸罩,手从两侧竟然是温柔的握住了白洁的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两个大拇指在乳头上慢慢的划着圈子。
  一阵阵酥麻、痒痒的快感让白洁呼吸不断急促,浑身阵阵发软,一对小小的乳头也骄傲的立了起来,当男人的手忽然离开了她的乳房的时候,白洁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腰间一松,白色的牛仔裤扣子被解开了,还是那么的熟练,白洁还没有感觉出男人怎么拉开她裤子的拉链,她的裤子和内裤就已经到了屁股下边。
  雪白的屁股在黑夜中也闪动着耀眼的白光,男人把白洁翻过去,让白洁趴在车门上,手从前面伸到了白洁的腿间,微微的几下摸索就找到了白洁最敏感的阴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柔的搓弄着白洁最敏感的顶端,电麻一样的感觉和仿佛一股水一样的流动在白洁的心里荡漾。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到高耸的胸前,仿佛弹钢琴一样撩拔着白洁的乳头,一波波的刺激让白洁已经意乱神迷,浑身不断的颤抖,下身阴道也是不断的紧缩,身边的一切仿佛都已经不在了,只有心里那不断的颤栗。
  当热乎乎、硬邦邦的阴茎顶在了白洁的屁股后的时候,白洁只有一种念头,只是希望那火热的东西快点插进来,快点。当男人手一按白洁的腰,白洁几乎是熟练的翘起了屁股,男人手伸到前边摸索着白洁阴毛,下身竟然自己硬挺着插进了白洁的阴道,白洁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小娘们儿,舒服了吧,你这屄挺好啊,极品啊。”一边说着,一边像狗一样贴在白洁的屁股后开始来回动着。
  站着插进去,虽然插的不深,可是阴茎的龟头顶在白洁阴道上边的地方,是平时性交碰不到的地方。特殊的刺激让白洁已经是浑身麻软,直想叫出声来,可又不敢,张着小小的嘴,两手都张开着趴在车门玻璃上,凉丝丝的玻璃更带给了白洁的乳头一种特别的刺激。
  男人一边干着一边在白洁的耳朵上、脸颊上亲吻着,不断的酥麻刺激下,白洁侧过头来,刚好被男人吻住了柔软的嘴唇,男人火热的嘴唇有力的吸吮着白洁的柔唇,白洁柔软的舌尖也不断的伸出来,让男人偶尔感觉到那软滑的一刹那。
  列车减速滑过一个小站,两个在站台上等车的人在一瞬间看到了这惊艳的一幕,俩人回过头来,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对方:“你看到了吗?”另一个人点点头:“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趴在车门上。”“穿着衣服呢,白色的,那乳房真大啊,穿没穿裤子?”“好像都扒下去了,不过我没看着毛啊。”“没毛吧。”俩人议论着这一幕,一夜俩人都没有睡好。
  白洁已经整个的趴在车门上了,男人紧紧地顶在她屁股后边,用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白洁的身体里。
  男人放开白洁,并没有马上离去,却搂过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白洁,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熟练的给她整理着衣服,偶尔轻轻的抚摩一下白洁软乎乎、颤巍巍的乳房,掏出点卫生纸,给白洁擦了擦下身,提上裤子,两手把她环抱住,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白洁不是一点动不了,可却真的不讨厌男人的这些动作,反而都是自己最需要的。当男人再一次搂住她亲吻的时候,她也不自禁的跷起脚尖,搂住男人的脖子,来了个深清热吻,完全忘记了这是一个猥亵自己的惯窃。
  车就要进站了,男人放开白洁,迅速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在上面划拉了几个数字:“这是我的电话,想我给哥打电话。”说完就迅速的走到了另一个车厢。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白洁这时才醒过味儿来,赶紧回到铺位,也没心思去管美红完没完事了。回到铺位的白洁竟然一点没感觉到刚才的耻辱或者什么,反而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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